“也是。”江歲歡愁悶地撓了撓頭，問道：“你心中可另有合適的人選？”

顧錦勾了勾唇，“那很好啊。”

江歲歡隨口應了一聲，“行。”

見她不想當，顧錦也不再勸說，而是問道：“那你感覺誰比較合適？”

從霧靈山出來後，她的精力終究完整放鬆下來，變得有些嗜睡。

身為楚晨的門徒，江歲歡是這個天下上最體味楚晨的人。

“並且她是正兒八經的皇室血脈，從小在皇宮長大，耳濡目染，應當能夠勝任。”

顧錦點頭，“是，我感覺你很合適。”

“嗯。”江歲歡閉著眼睛應了一聲。

顧錦反問道：“那裡不可？”

顧錦與張金虎等人談完話時，已經是半夜半夜。

“誰？”

“有一個。”

想了一會兒，她問道：“紫綿如何樣？她固然脾氣急了些，操行還是挺好的，鳳兮國一戰時她表示得也不錯。”

“忙完了？”她往裡側挪了挪，打著哈欠道：“早些睡吧，明日另有一大堆事情要措置呢。”

下一秒，她猛地瞪大眼睛，睏意消逝得無影無蹤，“你讓我當鳳兮國的皇上？”

“啊？”江歲歡差點驚掉了下巴，連連擺手道：“他可不可。”

顧錦唇角微微揚起，道：“鳳兮國的皇位空懸，你去坐如何？”

“師父的神經有些大條，如果他當皇上的話，能夠會常常冒出一些與眾分歧的設法。”江歲歡一本端莊地說道。

顧錦深思半晌，道：“紫綿固然合適，但是性子有些打動，還需磨鍊幾年。”

江歲歡盤腿坐在床上，支著下巴問道：“綠衣不可嗎？他在大淵當了這麼久的皇上，應當比較有經曆。”

“好。”江歲歡用臉蹭了蹭顧錦的手。

江歲歡設想了一下綠衣禿頂的模樣，冷靜地打了個寒噤，心中光榮剛纔冇有承諾顧錦。

固然她和楚晨的乾係很好，可選皇上這件事不是兒戲，她必須站在客觀角度去對待這件事。

江歲歡撇了撇嘴，道：“他操行和才氣天然冇得說，懂的東西也很多，可他偶然候吧，不太靠譜……”

“他性子閒散，不喜好操心。”顧錦搖了點頭，道：“本日剛收到他的信，說是頭髮掉了一半，幾近快禿了。再不找人代替他，他就從城牆上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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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竄改這個天下的，常常是一些比較與眾分歧的設法。更何況，他也是皇室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