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花粉色彩妖異,並非禦花圃裡花上的花粉。
“對啊!如果是薛美人趁麗妃娘娘不重視盜取花粉,那統統就說得通了!”
麗妃嘲笑一聲,開口護短,“全部後宮皇上對本宮的恩寵最盛,你這話是在點本宮呢?”
剛纔大師你一言我一語說了那麼多,全數都隻是猜想,並冇有指認薛悠黎的證據。
沈若蘭大聲道,“你身上的藍竺花粉就是證據!”
她們拿小公主當藉口,不過是逼著慕容徹當場措置了薛悠黎。
慕容徹冇理睬她,側目看向容妃,“容妃可有話要說?”
去藏書閣借書的事,是她偶然間撞見的,冇想到成了指認薛悠黎最關頭的證據。
不過,薛悠黎冇理睬沈若蘭的控告。
“皇上駕到——”
這個時候,麗妃的證詞極其關頭。
她入宮前,被孟行之示過好,她瞧孟行之長相尚可,便逗貓逗狗似的跟他見過幾次麵。
非論出了甚麼事,都不能墮入自證,誰主張有罪,誰出示證據。
不過作為受害者母親的容妃卻隻是悄悄聽著,遲遲冇有表態。
明天的賞花宴是寧妃辦的,出了這麼大的事,她天然要出來主持大局。
程太醫照實稟告,“小公主喘疾發作,幸得薛美人及時救治,已無大礙。”
此話一出,世人看向薛悠黎的眼神頓時變得奧妙起來。
不管本日的局是誰設的,她都但願凶手就是薛悠黎。
這時,不知誰冷不丁地接了一句,“如果有人仗著皇上的恩寵,肆意妄為呢?”
慕容徹緊繃的俊顏稍稍和緩了一分。
來的路上他已經通過宮人體味了大抵環境。
慕容徹下了早朝後,傳聞慕容溪在禦花圃出事,便當即趕過來了。
隻要她否定薛悠黎的話,那麼薛悠黎就完了!
完整毀屍滅跡,毫無馬腳。
她話未說完,涼亭外就傳來一聲通報。
當時嬪妃們的重視力都在慕容溪身上,冇有人留意到她的小行動。
當然,她並未直接點破,而是轉頭向程太醫就教,“程太醫,還要勞煩你辨認一下,我身上沾的究竟是甚麼花粉?”
但是,不等他再開口,沈若蘭就迫不及待道,“皇上,程太醫說小公主是因為吸入花粉才導致喘疾發作,恰好薛美人身上就有花粉!”
她恨薛悠黎恨得牙癢,那裡還沉得住氣,第一個跳出來,“薛美人,你好大的膽量!竟敢暗害皇嗣!”
沈若蘭凶惡地瞪著她,“你說是彆人讒諂,我還說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呢!容妃娘娘,我看乾脆把薛悠黎打入大牢,讓刑獄司的人酷刑鞭撻,看她承不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