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雪卻像是被甚麼重重刺了一下,胸口提著一口氣,卻半晌都壓不下去,她本來覺得這些傷能夠是他回到安淮被他哥哥毒害的,卻冇想到……
她皺著眉頭哼了哼,也不曉得睡著了冇有。
坐在一旁的孃舅較著有些難堪,衝言景洲解釋,“你走後冇多久你舅媽就懷上了。”
程雪記得她在廁所裡碰到白謙,然後言景洲來了,然後他帶著她上了車,再然後,程雪將雙手抬起來,下認識的嚥了口唾沫。
不過他畢竟是個普通的男人,方纔在車上被她揉了那麼幾下子,他早就忍不住了,是以他便在她身邊躺下,解下褲帶,又拉過她的手過來握著,一邊捏著她的手行動一邊衝她道:“你本身用手闖的禍,你本身用手處理。”
“冇如何。”他深吸一口氣,將她抱得更緊。
她的腰很細,冇有多餘的贅肉卻很軟,他一雙手就能捏得完,握著的時候是一點力量都不敢用的,就怕一不重視就給掐斷了。
她轉頭向身邊的人看了一眼,卻見他像是冇聽到普通,走了一會兒卻俄然從包包中摸出一張紙巾將手腕擦了擦然後扔在了一旁的渣滓桶中,程雪曉得,他所擦的處所就是方纔他舅媽抓住的位置。
“在內心祭奠就好了。”
言景洲後知後覺的認識到程雪親了他,剛剛纔壓下去的那股火又起來了,他將洗髮水放在茶幾上,再伸手將她一勾,摟著她的腰將她重重按在懷中,一點都受不住節製,直接低頭吻上她的唇。
言景洲轉頭看了一眼窗外,眼看著就快到她家了,他將她的手刁悍的抓起來,又將褲鏈拉上,把皮帶繫好。
車內不甚敞亮的光芒中,他的臉上投落淡淡的暗影,更加顯得他五官通俗,他悄悄的坐在那邊,高大的身影讓車廂也顯得逼仄起來。他看上去倔強又不成侵犯,但是那一雙沉冷的眸子在對著她的時候卻又暴露一種讓人放心的柔意。
當真開著車子的許邵嘴角又是一抽,而言景洲也感覺太陽穴突突的跳了跳,但是他好歹按捺住,耐著性子將她按在懷中,一邊揉著她的腦袋一邊安撫道:“聽話,歸去讓你摸個夠。”
“……”
言景洲真是想殺人的心都有了,她把人弄成了這個模樣她倒是故意機睡覺了,但是望著她那張較著困頓的臉,他也實在下不去手。如果讓她酒醒以後曉得他在這類狀況下要了她,還指不定她如何恨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