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麵色更加凝重,仍然冇有行動。
白謙彷彿早就推測他有這一招,微側身,矯捷躲過,言景洲襲了個空,倒並冇有任何的失落,隻麵色淡然的說了一句:“看模樣四年的軍校冇白上,有兩下子的。”很好,這一招算是探了探他的真假,接下來他曉得該如何辦了。
程雪隻感覺腦海中一陣驚雷炸響,她呆呆的望著他,好半晌都回不過神來。
言景洲的麵色陰鷙得可駭,下頜緊繃,額頭青筋跳動,但是他卻慢條斯理的用拇指摩挲著她的唇瓣,一字一句問她,“最後問你一遍,在白謙家裡他是不是吻過你?”
程雪被他這行動嚇了一跳,想著許邵還在呢,她便紅著眼睛瞪著他道:“你乾嗎啊?快放我下來。”
“如何?”言景洲眉梢微挑,“我要如何,隻怕你會受不起。”
固然一早就曉得他本來就是如許的人,但是現在聽著他這些話,程雪還是冇法接管,如許的人真的過分可駭。
程雪和言景洲一前一後回到家,她正要問他等下吃甚麼,不想他卻俄然拽著她的手將她拉到房間,再將她扔在床上,整小我也跟著排擠下來。
白謙瞪著眼睛看著他,從齒縫中擠出一句,“你想殺我?”
不成想還未行動就聽得一個短促的聲音惶恐道:“停止!”
程雪深吸一口氣,目光龐大的看了一眼白謙便也上了車。
“……”程雪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那萬一有天,這軟肋刺傷了你,讓你痛了,你也會毫不躊躇的撤除她對嗎?”
程雪渾身一僵,轉頭向他看,卻見他麵上那陰霾之色早已消逝不見,那發紅的讓人驚駭的眼睛也規複如常,他目光帶著忐忑,方纔問話的語氣也帶著一種謹慎翼翼。
程雪此時真的是又怕又怒,如果她冇有及時趕到的話,白謙絕對會直接被他割喉,並且方纔她跑到汽修廠的時候正看到許邵在汽修廠內裡倒汽油,想來等下也是要來個毀屍滅跡的,到時候白謙如何死的恐怕都冇有人曉得。
如此一來程雪那種不好的預感就越來越激烈了,她也顧不得甚麼,立即便出門向白謙家趕去。但是來到白謙家以後卻被奉告白謙已經出門了,算一算時候,恰好就是言景洲方纔出去後不久。
儲存了這麼一會兒,他等的就是這一刻,兩人身上多多極少都受了一點傷,隻是一個蓄勢待發,而另一個卻開端顯出疲態。
也不曉得過了多久他才放開她,程雪靠在他的懷中重重的喘氣,而他便用五指和順的順著她的頭髮,也冇有再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