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絡不到袁傾陽,她乾脆直接查柳嫣的行跡,柳嫣比來在巴黎有一場演出,她查到演出廳的地點,還查到了她下榻的旅店,當下便坐飛機趕過來,又租了一輛車,從明天早晨開端就在柳嫣下榻旅店的地下泊車場蹲守,蹲了差未幾十二個小時以後她纔看到一同呈現的兩人。
剛開端的時候她真的不明白為甚麼袁傾陽那麼喜好柳嫣還要跟她在一起,顛末這兩天的思考她也算明白了,他不過一向將她當作一種消遣,或許偶然候還是抨擊柳嫣的東西,他從始至終都隻是在玩弄她的豪情,向來冇有真正愛過她,說白了,他隻是將她當作他的備胎。
也不曉得過了多久她才漸漸收回擊來,那握動手機的手指仍然節製不住顫栗,將方纔拍下的視頻翻開,她一遍遍麻痹的看著。
他說在結婚之前都不會碰她,以是來往十年,她們最密切的行動隻限於親吻,她當時感覺他真是一個靠譜的男人,直到此時現在,望著那在地下車庫熱吻的兩人,她才明白,他並不是因為尊敬她纔不與她靠近,他不過是因為不愛她,不過是因為他要為他的柳嫣保守著熱誠的身材和熱誠的心。
也就是那在劈麵泊車道上,熱烈親吻的兩人。
早晨她被安排在袁傾陽的房間,偶然間翻出了一本他出道前的日記本,固然曉得翻人家的*不太品德,但是她也真的很想曉得本身在男友的心中是如何樣的,以是她就隨便翻看了兩頁,不過這一看,就讓她發明瞭大奧妙。
直到兩人的身影在電梯裡消逝不見了,程雪的手仍然頓在半開的玻璃窗上,內心明白是一回事,親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了。
日記本中2007年2月28號,袁傾陽提到他千裡迢迢去外洋看柳嫣芭蕾舞演出卻撞見她和富二代男友密切相擁的場景,他花了幾近半頁紙的長度來描述他是如何痛苦如何氣憤的,他乃至還在末端處力透紙背的詰責她為甚麼要如許對他。
實在之前她也思疑過袁傾陽對待柳嫣的豪情不普通,他給出的解釋是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加上父母之間又熟悉,以是兩人的乾係一向就像姐弟一樣密切,她感覺他說的也有必然事理,也就信了他給的解釋。
好好睡一覺,醒來便能夠看到那兩小我是如何從雲端跌得地上,如何粉身碎骨的。
他這般玩弄了她十年至心,這讓她如何咽得下這口氣?!
那天她因為有事回故鄉,趁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