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趙樞可不敢頂撞這位身份崇高的母後,固然在後代因一些瑣事和母親常常頂撞,因而拍馬屁道:“母後所言甚是,不過父皇有母後的幫手,大宋博得承平亂世是遲早之事,屆時四海諸國,八荒以外莫不敬佩我大宋餘威,紛爭之事亦不敢胡作非為!”
看著淩風一臉焦心的模樣,趙樞有些不明以是,問道:“淩將軍,如何了?急啥呀?”
“哀家倒是傳聞過西洋,這西洋所處極西之地,萬裡以外,與中原來往甚少,這自從西夏叛我大宋以來,我大宋與西域諸國的打仗都甚少,更何況西洋。不知這位西洋販子現在那邊,如果能舉薦給你父皇,說不定能讓你父皇歡暢,也對我大宋的邦交很有好處!”顯肅皇後漸漸地解釋而後又對趙樞說道。
羊毫、硯台,文房四寶應有儘有。這之前這個建安郡王趙樞應當是個愛好讀書的人吧,這麼多書,在現在這個趙樞眼中這就是學霸。
“淩將軍!不是聽郡王殿中丫環說郡王已經好轉了嗎?這是......”皇後指著單膝跪地的趙樞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趙樞。
“是!是!母後經驗得是,兒臣知錯了!”
“罷了,不提了。你如何也學會這溜鬚拍馬了!這麼多年的聖賢書是白讀了?你父皇這會正忙著和高太尉等人在宮中踢球呢!”顯肅皇後一臉無法的說道。
確切無法,趙樞也明白,如果不是這位徽宗天子整天想著詩詞古畫、踢球玩樂,哪兒來七年以後的靖康之亂?
“西洋!?末將參軍這麼多年,倒是傳聞過甚麼西夏、西域、西昌,可就冇傳聞過西洋是甚麼處所啊?”淩風一臉茫然的看著趙樞。
這可難倒趙樞了,早在後代就傳聞北宋汴京繁華龐大,想在這麼大座都會找一個西洋人無異於大海撈針,即便他們長相和東方人有很大分歧。
洗漱結束以後,趙樞無聊竟在房內桌案之前坐下,一堆古書悄悄的躺著桌案一側。趙樞隻是悄悄的看著書的封皮,可冇籌算翻開,這白話文但是夠令他夠嗆的。
“如此甚好!既如此,樞兒身材安康,哀家也有些累了,哀家就不在你這呆著了!”說罷,皇後起家拜彆。
顯肅皇後說的也是究竟,自從北宋真宗年間,西夏李元昊叛變宋朝今後,甘涼諸郡為西夏所盤據,與宋朝秦鳳諸路比年戰事不斷,中國通往西域的陸上絲綢之路完整斷絕。
歸正趙樞對甚麼軍國大事也冇啥興趣,如許恰好遂了他花前月下,兒孫繞膝的夢,起碼他現在如許想。他現在都有點開端思疑,他估計是不是宋徽宗親生的,和北宋徽欽二帝、南宋高宗的設法幾近差未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