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刹時，柴靖宇終究明白甚麼叫做容光攝人，甚麼是“比太陽更光”。

曦和仙子盈盈一笑，伸手在柴靖宇麵前晃了晃：“愣甚麼愣？你在看甚麼呢？”

現在，他們漂泊在江麵上，天剛矇矇亮，東方的天涯浮動著道道霞光。

兩人麵麵相覷，俄然同時感到一絲不好的預感。

柴靖宇道：“是啊！這不是很像麼？西江十六狼跟我說，你是被一群喪屍給抓了起來，丟進了棺材裡的，這會兒六條巨蛇拉著這輛車的模樣，莫非不像是某個祭奠典禮麼？而你也恰好就是曦和仙子，阿誰傳說中的太陽神女啊！”

好久好久之前，他是真的銘心刻骨地愛過，比如說他宿世的初戀，比如說他厥後訂婚的未婚妻，可自從生化末日發作，他未婚妻變成喪屍，他親手送了她上路，自那以後，彷彿將男女之情都已經看得淡了。

曦和仙子問道：“如果這真是一個典禮，那我是甚麼身份？主持祭奠的人？”

但他還在水裡，並且四周寬廣了很多，明顯是在一個充滿了水的處所。

曦和仙子道：“祭奠典禮？”

晨光灑落在曦和仙子臉上，竟是美得讓太陽都落空了色采，因而傾國傾城也好，國色天香也罷，太多富麗詞采更已暗淡無光。

“庇護”和“保護”，實在相差很大。

不知不覺間，他們已經在地下呆了很長的時候，竟然已經有一早晨就這麼疇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