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仙子還是一動不動,不言不語。
柴靖宇道:“嘿嘿!現在你不知被施了甚麼定身法定住了,我想對你做甚麼,就對你做甚麼!你能如何樣?”
“彆推了,她跟你一樣,也是莫名其妙就動不了了。”
柴靖宇一邊跟望舒仙子說這話,一邊將她手中的劍拿了下來,跨在腰裡,然後將她的肩膀放平,按摩了兩下。
...
柴靖宇將手中的劍還給望舒仙子,望舒仙子接過劍,走到摘星婆婆麵前,推了推她的身子:“你還好麼?摘星婆婆!摘星婆婆!”
柴靖宇問道:“你在出事之前,是不是做了甚麼事情,或者說碰到甚麼詭異的征象?”
俄然中間伸出一隻手,又一次扣住了他的脈門。
柴靖宇叫道:“看吧,我想做甚麼就做甚麼,想摸那裡就摸那裡,你隻要傻愣愣站在這裡看著,就算我將你滿身高低摸個遍,你還是感受不到看不到!不是不讓我看你的邊幅麼?老子偏要看!”
“得!彆人那邊下雨,你這兒下的是雷陣雨!彆人是俄然變成木頭人,你倒是間歇性發作,一陣一陣的就像是抽風了一樣。”
但柴靖宇曉得望舒仙子固然溫婉,倒是個非常嚴厲的人,如許的話跟曦和仙子說天然冇甚麼,要當真在望舒仙子麵前油腔滑調,隻怕她當真會拿著劍到處砍他。
柴靖宇冇有重視到本身穿越以後,心機上和脾氣上都有一些遭到前身的影響了,彆人越是不讓他乾的事情,他乾得越歡,彆人越是等候他做的事情,他反倒不想去做。
因而柴靖宇很誠心腸報歉道:“此事是我不對,雖說是一時獵奇,但也是未經答應,就想要拿掉你的麵具,冒昧了仙子,還請你包涵。”
“你!要!乾!什!麼?”
望舒仙子是熟諳柴靖宇的,她隻不過是臉盲症太嚴峻,將人和臉對不上號罷了,聽麵前此人自我先容是柴靖宇,望舒仙子便冇有多大好感,憤恚道:“你這個紈絝!莫非我不能動了,你便能夠對我脫手動腳麼?”
柴靖宇也愣了:“如何著,你先前當真不能動了麼?”
望舒仙子思考了一下,然後搖了點頭。
柴靖宇摸了摸腦袋道:“這可就奇特了……”
柴靖宇回身又去找其彆人,望舒仙子跟在他前麵,開口問道:“宣國公,你有甚麼發明麼?”
柴靖宇認識到不對勁,轉頭一看,卻見望舒仙子愣愣站在不遠處,渾身生硬得像個木頭人。
公然,這才又過了冇多長時候,明教的這位神女娘娘竟然又認不出他了,柴靖宇滿臉苦笑,有些做賊心虛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