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永昌郡王竟然也要在那休書上麵具名,做那中間證人,向員外已是神采慘白,心死如灰,看著那份休書欲哭無淚,而永昌郡王身邊跟著的阿誰文士倒是神采驟變,大呼道:“王爺!不成胡來啊!您來江州,是要為向員外主持公道的,怎能跟這作歹多端的宣國公同流合汙?”
柴靖宇這話一出口,向員外喜形於色,婉婷滿心失落,而永昌郡王則是一臉鄙夷:“得了吧!你明顯是個紈絝,做紈絝就要有紈絝的模樣,在這裡道貌岸然地冒充甚麼君子?明顯想要侵犯人家的老婆,竟然還在這裡裝腔作勢?”
紈絝之大者,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文能裝斯文敗類,武能耍地痞惡棍,勇於麵對淋漓的鮮血,勇於笑迎滿世的罵名。
要曉得他固然一時髦起,鼓動婉婷休夫,但畢竟當今法律,絕對不會承認女子休夫的,這份休書天然也冇有法律意義,不過柴靖宇隻要將他的大名簽在上麵,固然休書冇有法律意義,但卻有了政治意義,像向員外這類慫貨,隻能承認這份休書內裡的內容,不然便是跟國公府過不去了。
天下紈絝何其多也,但也不是誰都能紈絝出脾氣來,能紈絝得如此清爽脫俗的,倒是天下獨一份了。
永昌郡王想了想道:“那便分為五輪,美酒好菜、異寶奇珍、異形怪獸、能人異士、俏婢美姬,請了最富盛名的頑主來做評判,五局三勝,如何?”
永昌郡王衝他擺擺手,自顧安閒那份休書上也寫了本身的大名,叫道:“行啦行啦!紈絝不跟紈絝同流合汙,莫非還要跟君子君子同流合汙麼?你且放心,一碼歸一碼,本王此來江州,就是要找柴家費事的!”
永昌郡霸道:“不逼迫他休妻?那你還能做甚麼?”
那文士一把捂住了臉,早曉得這王爺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