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郡霸道:“誰如果輸了哪一局,便將那一局用來比試的奇珍奇寶輸給對方!比如說比美酒好菜,你如果輸了,便將你那釀酒的徒弟和廚子都輸了給本王;如果比奇珍奇寶你輸了,便將你那奇珍奇寶輸了給本王,你敢不敢?”
目睹永昌郡王竟然也要在那休書上麵具名,做那中間證人,向員外已是神采慘白,心死如灰,看著那份休書欲哭無淚,而永昌郡王身邊跟著的阿誰文士倒是神采驟變,大呼道:“王爺!不成胡來啊!您來江州,是要為向員外主持公道的,怎能跟這作歹多端的宣國公同流合汙?”
柴靖宇道:“好!這有甚麼?我倒要看看,你這個永昌郡王,能玩出多高的風格來!”
那文士不是武林人士,不曉得粉紅娘孃的名頭,聽這個美豔女子這麼說,倒有些不知所措了,看了永昌郡王一眼,然後點頭道:“女人莫要諷刺我啦!若說真豪傑,我家王爺纔是真豪傑。”
俠之大者,為國為民!
永昌王身邊的阿誰文士道:“宣國公此言差矣,伉儷之間,有些磕磕絆絆在所不免,哪有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就說人家丈夫好話的事理?莫非宣國公想要堂而皇之地勾引向夫人不守婦道麼?”
粉紅娘娘衝他拋了個美豔,便退後一步,乖乖跟在他身邊。
柴靖宇竟然也來了興趣,問道:“如何比?”
柴靖宇翻了個白眼,道:“行了!彆混鬨了!”
柴靖宇倒是一點兒也不吝嗇,便將那份休書遞給永昌郡王。
柴靖宇道:“我本就是江州第一紈絝,何必冒充君子?王爺你固然貴為郡王,卻尚不明白紈絝的至高境地,逼迫男人休妻算甚麼本領?本公不屑做這類貧乏技術含量的事!說實話,這個能惹事卻不敢扛事的慫貨,老子早就看不紮眼了!”
那文士道:“真是胡說八道!感冒敗俗!自古以來,隻要男人休妻一說,哪有婦人休夫的事理?真是離經叛道,肆意妄為!”
天下紈絝何其多也,但也不是誰都能紈絝出脾氣來,能紈絝得如此清爽脫俗的,倒是天下獨一份了。
柴靖宇盯著向員外道:“你此人也太不像話了些,向夫人跟著你,也實在太委曲她了!”
永昌郡王點頭晃腦道:“非也!非也!你我乃是大有咀嚼的紈絝,就那麼你輸給我我輸給你,有甚麼意義?以物易物才成心趣!”
羲和仙子見到這粉紅娘娘便心頭來氣,而看到粉紅娘娘竟然涓滴不知廉恥,這般盯著柴靖宇看,目光*裸的,就像是狼看著羊,貓看著老鼠,老鼠看著大米一樣,她就恨不得將她眼睛給蒙上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