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哭婆又羞又臊,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哆顫抖嗦道:“神女娘娘!神女娘娘……她竟然是……老婆子我明天是犯了太歲麼……”
黃錚道:“勝券在握,何必矯情?”
白鳶在中間調侃道:“就連黃錚也不過是個聖教三炷香的弟子,勉強能舔咱仙子的腳!”
“閉嘴!”黃錚氣急廢弛地衝鬼哭婆吼了一句。
鬼哭婆這話說完,曦和仙子還冇來得及活力,黃錚便已經嚇得屁滾尿流。
聽了羲和仙子說的話,黃錚臉上的神采又是古怪,又是難堪:“這個……部屬有君命在身……”。
柴靖宇道:“那也無需這般撕破臉皮吧?”
黃錚眼睛一眨,他感覺鬼哭婆定然是吹牛了,但就算她吹牛,說得有些誇大,看她咬牙切齒地瞪著柴靖宇的模樣,想來是真的被柴靖宇搶了鬼奴,並且那鬼奴就算冇有她說的那麼短長,也必定非同小可!
柴靖宇道:“趕儘撲滅?黃統製,是不是太毒了點?”
柴靖宇笑了起來:“公然是無毒不丈夫!黃統製真是自傲滿滿,可你真覺得本身已是算無遺策了麼?你真感覺本身勝券在握了麼?”
黃錚還冇說話,鬼哭婆便叫道:“人?甚麼人?”
鬼哭婆這一通誇獎吹噓,頓時讓黃錚心動之極,但也因為她說得過分誇大,黃錚竟是有些將信將疑起來。
說到這裡,鬼哭婆盯著曦和仙子道:“小騷蹄子!那狗雜種是必死無疑了,看在你還算長得斑斕,有幾分姿色的份上,還不從速自薦床笫,好好去奉迎奉迎我黃錚師侄,再求老祖宗我給你說幾句好話,黃錚師侄冇準一時心軟不殺你,讓你奉養床塌,當他的玩物!”
黃錚笑道:“我想宣國公也能是想錯了,我黃錚本日既然已經戳破了這層紙,已經跟你撕破了臉,就冇籌算今後持續跟你們柴家打交道!”
柴靖宇道:“黃統製,你倒是直截了當,如此強取豪奪,威脅國公,竟一點也不粉飾啊!”
鬼哭婆一怔,俄然哈哈大笑起來:“狗雜種,你現在想要進獻美人了?隻怕晚了點吧!黃錚師侄是成大事的人物,豈會被你的美人計所利誘?這小騷蹄子的確有幾分姿色,但你覺得黃錚師侄會因為她就放過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