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蘿笑道:“曉得扯得疼了啊?那你還一個勁地瞎扯?人家宋清韻是甚麼人?你跟人家睡過嗎?就敢說人家工夫不可?我看她宋清韻纔是最狐媚的,要不然如何連國公爺的魂都給勾去了?看來人家明天還是得抓緊修煉,你早晨來要不要來千紅樓?幫人家修煉啊?”
左管事伸手在她臉上扭了一把,笑道:“不錯!不錯!看那姓向的那般急色模樣,就曉得你纔是最濃烈的****,我真是越來越喜好你了。”
綠蘿湊過身來,在左管事脖子裡咬了一口:“口是心非!左管事真是口是心非!你明顯是惦記取那向員孃家裡香豔的小娘子呢!還來這裡跟人家說甚麼吃味,你如果真吃味,如何不早點打斷我們啊?”
柴三長則是一臉怪笑:“你說他如何會將衣服穿反了呢,莫非他去左管事院子裡,還脫了衣服?不但脫了衣服,出來的時候還失魂落魄的,像是被人捉了奸的模樣,他跟那左管事兩個大男人,不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