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管事道:“你聽我說完!咱國公爺跟當年的曹操一本性子,酷好彆人妻妾,最喜好搶彆人老婆,他年紀雖小,但玩過的女人卻已為數很多,他曾跟他身邊的小廝說過,冰清玉潔的處女雖是清純,但卻過分生澀,算不上上品,他最喜好的,便是二十來歲的良家婦人,婦人的成熟已具,少女的清純未褪,合在一起便是實足的風情萬種,如許的女人最是美好不過。”
左管事指著向員外持續罵:“你用你的腦筋去掏糞了嗎?你是用你褲襠裡那玩意兒想題目的嗎?這個女人是誰,莫非我冇奉告過你嗎?她是國公爺的禁臠,我早教過你,見了她就得繞道走,連二公子都碰不起,你竟然……”
左管事猛地一拍桌子:“討情?你也不想想,清韻女人受了委曲,國公爺不問情由,連本身親親的堂弟都罰,你讓我給你討情?奉告你,國公爺此次的肝火,你絕對接受不了,早點歸去籌辦棺材吧!你百口的棺材!”
向員外眼睛立馬一亮,充滿期冀道:“另有甚麼?求左管事教我,今後必有重謝!”
聽了左管事的話,向員外一臉死灰,隻感覺本身這條小命,已經算是丟了一大半了。
向員外抱著左管事的大腿不放手,大聲哭叫道:“左管事,本日的事情,您可不能不管我!是您請我來做客的,出了這麼大的事,您也脫不了乾係!”
左管事說到這裡,向員外“噗通”一聲,屈膝跪到在地,抱住左管事的大腿,就開端哭嚎起來:“左管事救我!左管事救我!”
左管事見向員外反應癡鈍,非常不滿,直接點瞭然道:“那一****我在壺泉醫館門口碰到國公爺,恰好你帶著尊夫人看完病,你可曾主張到,國公爺看尊夫人的目光,那明顯是非常感興趣的……”
說到這裡,向員外就算反應再癡鈍,也明白過來了。
向員外便跌跌撞撞往門外走去,一起上失魂落魄,神思不知地點。
向員外話冇說完,就聽左管事啐了一聲:“呸!物色美女?哪個美女能夠抵得上江州花魁清韻女人?”
向員外涕淚交換:“您是柴家老資格的管事了,就不能替我跟國公爺求討情麼?”
綠衣女子在丫環的幫忙下,拿著衣服鑽進了屋子裡,關上門不出來了。
左管事奮力將向員外甩開:“你們向家?呸!還說甚麼有為縣的大戶,跟國公府比起來如何樣?我們國公拔根汗毛,比你腰都粗,就你們向家那點傢俬,堂堂國公爺會奇怪嗎?你能拿甚麼來賠罪?田產?柴家有小半個江州城的田產!房契?就壺泉醫館地點的那條街都是柴家的!金銀?柴家的金庫銀庫內裡就是黃色的山和紅色的山!綾羅?綢緞?就你身上穿的這等貨品,還敢拿出來現眼?彆覺得在有為縣算是大戶,在咱國公爺看來,底子就冇有他奇怪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