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員外冇有來得及去想這綠衣女子方纔還稀裡胡塗,如何轉眼就酒醒得清清楚楚了,也顧不上去想那丫環為何來得這麼巧,更冇有去想左管事方纔睡得跟死豬一樣,如何丫環一叫,他便立馬醒來了。
這聲音又嗲又媚,叫得向員外骨頭都酥了,那裡還能說個“不”字?
“快!這邊坐!”
向員外下認識便接過酒杯,因而也是一杯酒入腹。
向員外抬開端,瞥見內裡走出去的這個丫環,腦袋像是被灌了漿糊,有些轉不動了。
捉到了!
就在這時候,小院的門被推開了。
綠衣女子重新貼靠上來,伸出一隻玉臂,勾住了向員外的脖子,然後一條腿便跨了過來,隻這麼一晃,便跨坐在向員外腿上,她身上的衣裙,是極薄的絲綢,向員外能夠看到她又長又白的大腿,能夠感遭到她極富彈性的臀肉,能觸碰她柔嫩的嬌軀,能嗅到她誘人的香味。
“她在我懷裡!這就是堂堂宣國公朝思暮想的女人,這就是全部江州的第一名妓!她……她當我是國公爺!是她在勾引我!她都如許了,我還能禽獸不如麼?”
“吵甚麼啊!”而這時候,左管事也坐起家來,伸了個懶腰,然後用手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繼而……
很明顯,這綠衣女子是將向員外當作國公爺了。
“你……國公爺呢?國公爺呢?你……你是甚麼人?你把我如何了?”
現在不能稱她為綠衣女子了,因為水綠衣裙已經被扔出了老遠,她渾身光溜溜白花花的,將腿一收,一腳蹬在向員外腹部,將他蹬開老遠,然後跑到一邊,抓住本身的衣裙,已經顧不上穿,隻胡亂往本身身上一裹,眼淚便開端往下掉。
堂下一片無儘的旖旎。
便在這時候,被向員外壓在身下的綠衣女子,也彷彿被這連續串的喊叫,嚇走了一身的酒意,驚叫出聲:“啊啊啊啊啊!”
因而,全部院子裡,就剩下兩個醒著的人了。
“女人!”那丫環明顯是綠衣女子的下人,指著向員外道,“你是何人?如何在此?”
滿手軟膩,彈性實足。
“好!夠豪放!”綠衣女子讚了一聲,便又斟了滿滿一杯酒,嗲嗲道,“還要不要喝?”
“嘻嘻,真不頂用!”綠衣女子瞥了左管事一眼,又拿起桌上酒酲,給兩個杯子裡倒上酒,然後遞給向員外一杯,“國公爺,那廝太不頂用,還是你陪清韻喝吧!”
向員外鼻子尖上排泄細細的汗珠,說實話,現在摟著她小蠻腰的,但是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