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管事一聽,頓時就笑了:“把我趕出江州城?哈哈!將我趕出江州城?你們覺得你們是誰?是柴二爺?是老太君?還是柴國公?笑話!我奉告你,我但是柴家……”
柴兩短笑道:“那你可要想清楚了,本日若將俺們公子爺趕出這壺泉醫館,明日你就要被趕出江州城啦!”
說話的,恰是柴靖宇。
細瘦少年轉過甚,卻見那左管事一臉愁悶的神采:“算了算了,誰讓我此人最是心軟呢,你固然遵循我的阿誰方劑去拿藥吧,藥費先欠著!”
柴靖宇還是一副嘲笑的模樣:“你說得好聽,如果不是我認出這塊所謂的破木頭,你扣下這東西做抵押,就算有一日這少年人還清了欠款,你也就推委一句,說那木頭隻不過是塊破木頭罷了,早不曉得被你放到那裡去了,一時底子找不到。嘿嘿,你如許說,莫非這甚麼都不懂的少年人,還能追著你討要一塊被他當作柴火的破木頭?”
左管事不耐煩道:“行了,阿誰太費事了,再說我固然辦理這個醫館,但你如果欠錢,還得重新記賬,要不……算了,就拿你布囊裡邊那塊木頭,當一個抵押,也不消記賬,也不消寫欠條,等你有了錢還我就是了。”
柴兩短道:“非也!非也!俺看啊,清楚是做賊心虛,再加上背信棄義,欠咱公子爺五百兩銀子,就是賴著不想還,還要將咱家公子給趕出去,真是過分啊過分!”
聽柴三長和柴兩短兩人一唱一和,冷嘲熱諷,左管事臉也是一陣青一陣白的,最後終究聽不下去了,大呼道:“來人!將這幾個拆台的傢夥,給我趕出去!”
少年道:“左管事,我不識字,冇法給您寫欠條,要不您在醫館的賬上標一下,我按個指模,過些日子必然還的……”
這少年的布囊內裡,另有幾塊所謂的“玉石”,說是玉石,實在也就不過是幾塊透亮一些的石頭罷了,對於左管事如許的人,掃一眼就曉得底子冇有甚麼代價。
左管事一認出柴靖宇來,立馬換上一副奉承嘴臉,彆說柴靖宇,旁人看了都感覺肉麻噁心。
柴靖宇笑了一笑,將本身臉上塗的粉擦了一擦,然後將額頭前的髮梢撩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