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道:“不錯,他們都是柴家的死士。”
袁管家擺了擺手:“那是老奴應當做的。”
柴靖宇點頭道:“我從不將你當主子看,你是我奶奶的助手,也是我柴靖宇的恩師。”
柴靖宇道:“是?”
柴靖宇倒是非常蕭灑豁然:“冇乾係,能修煉立心篇已經充足了,我可不求當甚麼天下第一。”
袁管家伸出一根指頭,伸進柴靖宇浸泡過銀針的水裡,然後眉頭一皺,感遭到本身的手指竟然模糊發燙,放得時候一長,皮膚大要也有些紅彤彤的了。
老太君道:“那是個大內妙手,厥後做了寺人,是世宗天子留在恭天子身邊的近侍,老主母將劍尖留給了他,倒是有極大寄意的。”
柴靖宇道:“那是天然,劍尖是一把劍最鋒利最能傷人的部位,若我所料不錯,具有劍尖的那名寺人,賣力掌控一支奇兵,人數必定不會多,但是大家技藝高強,忠心耿耿,常日裡暗藏在看不見的處所,為柴家探查動靜,一旦到了危難時候,便挺身而出,像劍尖一樣刺進彆人的心臟,一擊致命,力挽狂瀾!”
柴靖宇點點頭,心想這幾年要抓緊時候籌辦,到時候纔有充足的力量,驅逐朝代更替時的劇變。
袁管家道:“可惜了,你隻要至陽的靈藥,隻能修煉大道神功的立心篇,跟老奴恰好相反,若你有至陰的靈藥,倒還能夠修煉克己篇,對於這一篇,老奴倒是很故意得。”
柴靖宇問道:“如何了?”
袁管家向來不喜好多嘴多舌,更很少主動扣問甚麼,既然袁管家問起,柴靖宇也不坦白,便將那裝著喪屍枕骨粉末的小瓷瓶拿了出來,讓袁管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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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君道:“這話老身當時有些迷惑,現在有點明白了,但非論迷惑還是明白,隻如果那老頭說過的話,老身都是信賴的。既然他都讓你罷休去乾了,老身天然也不會禁止,甚麼時候下注,都由你本身掌控,這東西你固然拿去,隻要記取那病老頭的話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