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宏宇道:“那好,明日我先帶你去潯陽樓,潯陽樓聞名天下,比之滕王閣、嶽陽樓、黃鶴樓也不減色,潯陽樓畫壁上,題著諸多名流詩詞,就連‘潯陽樓’三個字,也是出自東坡大學士的手筆。”
“胡員外!你且說來,當年你跟老身商定的,是靖宇和令愛的婚事,早在五年多前,就給這倆孩子訂了親,如何到明天便俄然一變,成了宏宇了?”
柴老夫人臉上嘲笑:“如何不是?柴宏宇也是老身的孫子,但婚喪嫁娶之事,可不能含混!誰的妻室就是誰的妻室,莫非還能弄差了不成?讓小叔子陪嫂子逛青樓,成何體統?都說你們胡家是後起之秀,運營瓷器買賣,生財有道,不想隻是對黃白之物有道,卻連天理人倫都弄不清楚!”
胡書全則是瞪了鬍子萱一眼:“就曉得混鬨!既然來了國公府,天然是客隨主便,宏宇是個守端方的人,最是知書達理,他帶你去甚麼處所玩耍,你跟著去便是了,絕對不會讓你絕望的。”
“放屁!”
說這話便來攙扶,柴老夫人卻躲過他的手,問道:“老身問你話呢!誰跟誰攀親?誰跟誰簽婚書?”
胡書全道:“好好好!那婚事便定在來歲開春,詳細日子,再找個易學大師來推算一下,至於本年,我看我們不但當家長的要勤走動,也能夠讓兩個孩子先相互結識一下,交換一下豪情。”
胡書全上過香,對柴俊義道:“柴二爺,胡某此來,一是想要上柱香,聊表記念之情,二來是為了小女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