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敬道:“你竟如許想?實是大錯特錯!那柴家收留我在府裡,底子就冇安美意!你覺得寄人籬下是功德麼?還不得事事看他小公爺的神采?我堂堂秀才的身份,被他當個書童使喚,這般欺我辱我,還讓我念他的恩典?至於你,那柴靖宇是甚麼人你怎會不曉得?不就是妄圖美色,想要一逞私慾罷了!將你買回家供他淫樂,等玩膩了,或丟棄在一邊,或賣給彆人,還能有甚麼了局?”
宋清韻囁囁道:“甚麼何必?”
瘦子也不曉得狂犬病是甚麼,就應了一聲,有幾個仆人便去將那狗牽了出來。
這狗清楚是傳染了喪屍病毒,已經成了一條喪屍狗!
中間阿誰屁股被咬傷的胖仆人踢了那瘦子一腳,一臉嫌棄道:“你個腚眼長在臉上的慫貨,說的是甚麼屁話?甚麼叫‘打折了您的狗腿’?那是小公爺的狗腿被俺們給打折了!”
陳文敬調侃了宋清韻一句,也立馬悔怨,臉上堆笑道:“好啦清韻,方纔是我的不是,我被那瘋狗給咬了,感染了一身倒黴,不免發了暴躁性子,今後絕對不會了,你可千萬莫要見怪。”
那仆人一下子跪倒在地:“求小公爺恕罪!俺們製伏不了那****的,打折了您的狗腿!”
這話實是誅心之辭,就差冇直說你既然當了婊子,就彆想著立甚麼牌坊了。
宋清韻卻冇想到性子向來霸道的小公爺,竟然就這麼等閒放過她了,怔怔地不知說甚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