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那裡是兵?清楚就是強盜!
沉默了斯須,黃錚又問道:“那麼……你說,此次屍變,畢竟死了一個知府、一個統製,如許的摺子奏上去,會不會引來天子雷霆之怒?蔡德章畢竟是蔡相的愛子,隻怕蔡相冇那麼輕易放過有為軍和柴家。”
宋清韻眼睜睜看著兩個兵士將一尊佛像給雜碎了,隻因那尊佛像的胸口上,鑲嵌著一枚翡翠,他們將那翡翠給揣進了兜裡,而那尊佛像是瓷器金粉所製,代價遠遠超越那一枚嵌在胸口的翡翠。
但為何黃錚還非要進國公府安定屍禍?
柴靖宇頓時站住了,探頭一看,卻見一個少女被兩個兵士從一座假山的坑洞裡拽了出來,拖拽的時候,被拉扯到衣衫,撕破了錦袖,頓時暴露一截白藕般的玉璧,半段珠圓玉潤的肩膀,兩個兵士兩眼放光,嗬嗬大笑,而那少女驚懼之下,花容暗澹,尖聲亂叫。
柴靖宇跟黃錚商討以後,黃錚便提出,要帶領有為軍進內院誅除喪屍,柴靖宇推讓不過,隻得應允。
阿誰較瘦的道:“長這般標緻,又穿這麼富麗,定是個蜜斯!”
這但是真的麼?
柴靖宇點頭道:“屍禍是在柴家發作的,並且世人都看得清清楚楚,是蔡德章和他那些侍衛們產生了屍變,變成了喪屍,不斷抓咬彆人,這才激發屍禍,趙官家就算髮怒,也責備不到我們頭上。再者說,此次屍禍中,不但僅是他蔡德章喪了命,有為軍中也死了統製,柴家更是連國公爺都在屍禍中驚懼而死,這駭人聽聞的屍禍,肇事者是他蔡德章,受害者是有為軍和柴家,蔡相再如何權勢滔天,也彆想明著找我們的費事!”
胖兵士道:“那便更好了,如果弄了蜜斯,隻怕會惹上大費事,既然是個丫頭,這屍禍一起,兵荒馬亂的,誰還管得了你?”
黃錚是個殺伐定奪的痛快人,稍一思慮,就承諾了下來。
看到這些兵將國公府翻得亂七八糟,弄得雞飛狗跳,柴靖宇的眼睛倒是眨也不眨。
那胖兵士說著,便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伸手抓住溶月的衣衿一扯,便將嘴湊上去一陣亂啃。
柴靖宇道:“那裡那裡,若不是李統製死得恰到好處,隻怕蔡相真要大張旗鼓,來發兵問罪啦!”
有些人死了,彆人還當他活著,比如柴老國公。
瘦兵士道:“你曉得個屁!要說中看的婆娘,北裡裡娼館裡也一定冇有,可大戶人家的蜜斯,但是平凡人玩不到的,彆說她長得跟朵花似的,就算她長一張母豬的樣貌,咱也該常常鮮!單單她這身份便分歧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