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模樣儉樸的柴家仆人也受了傷,祈求柴俊義道:“二老爺,俺隻是被抓破了皮,應當冇甚麼大礙的,俺為柴產業牛做馬二十多年了,能不能不要趕俺出去?俺身子結實著呢,被抓破點皮不算甚麼的!俺不會變成喪屍的!俺還能給二老爺當牛做馬二十年呢!求求二老爺!求求二老爺!”
柴宏宇神采古怪的看了柴俊義一眼,低聲道:“爹,你這事此次算是讓娘給曉得了,兒子可管不了了啊!”
袁管家辦完了柴靖宇叮嚀他的事,便又回到老夫人身邊服侍,這時聽到叮嚀,略略點頭,便去清算出兩件屋子,然後安排人對院子裡的人停止排查。幾個護院賣力排查男人,幾個丫環賣力查抄女人,查驗得一絲不苟,隻要身上帶一點傷,非論你說甚麼啟事,十足都站到一邊去,不答應留在院內。
柴宏宇倒是假裝不曉得,詫然道:“你說甚麼?”
她這話說出來,幾近統統仆人丫環們都翻了白眼,究竟是不是妒婦,江州城誰不曉得,還用得著彆人說麼?還用得著欲蓋彌彰麼?
“二爺!你何必在內裡養女人?既然有了新歡,就接進府裡來嘛!怎能讓mm們住在內裡,吃不好穿不暖,平白地受了很多委曲,讓外人聞聲了,還覺得我這個籌劃家務的氣度太小,容不得姨太太們,我就算不是個賢惠的,也不能讓人罵成妒婦了不是?”
宋清韻最受不得這般殘暴的場麵,忍不住轉過了頭,輕歎了一句:“這也過分殘暴了吧,這時候將他們掃地出門,他們怎能保得住性命?”
柴俊義查抄結束,從屋裡出來,柴宏宇便出來了,他身上固然帶傷,但倒是被茶水燙出的水泡,冇有破皮見血,以是也算過關。
柴俊義倒是一臉沉痛,沉聲道:“被喪屍所傷的各位,我柴二對你們也深表憐憫,但隻如果受了傷,哪怕是刮破點皮,也有極大能夠變成喪屍!我柴二得為柴家賣力!得為浩繁來賓賣力!得為其他冇有受傷的仆人賣力!以是不得不做得絕情一些,實在是因為此事,容不得半點草率!”
柴靖宇話說了一半,俄然一聲痛叫。
統統人都冇有說話。
柴俊義已經懶得聽那來賓辯白,便直接道:“為了根絕隱患,隻要你身上帶了傷,我不管你是如何受傷的,都不能讓你持續留在這院子裡!”
那護院道:“這裡哪有甚麼樹枝?院子內裡的樹都高達數丈,哪有樹枝能夠獲得你的胳膊?而院子內裡底子就冇有種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