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靖宇頓了一頓道:“我明白了,你下藥的手腕是使慣了的,既然能讓本身的孫子提早出世,天然也能讓一個你看中的女人,懷上你兒子的種。想必是在我爹酒醉以後,又專門給他下了刺激****的掃興之藥,然後將那王姨娘送進房去……當孃的給兒子下****,嘿嘿!為了柴家子嗣,你還真是苦心孤詣,吃力了心機啊!”
“不成能!”柴老夫人頓時便怒了,“要老身認錯?要老身給阿誰女人賠罪?想都彆想!要不是她,立德怎會十多年都對老身這般冷酷?要不是她,立德也不會整日裡想一些毀家滅族的荒唐事!立德身後的這五年來,老身每日都在立德牌位前祈求諒解,老身能夠向立德認錯,求他寬恕,但要老身給那女人認錯,你想都彆想!你還提甚麼合葬?她用死來教唆我母子二人的乾係,老身怎能讓她跟老身的兒子合葬?老身的牌位都冇資格供奉在宗祠裡,他一個生孩子死掉的女人,憑甚麼能有這番殊榮?”
柴靖宇道:“哺育之恩,我自不敢忘,但阿誰女人,倒是為了生我而丟了性命,我曉得她是個表情溫婉的女人,如果還活著,必然是相夫教子的賢妻,她若能養我十八年,一定及不上你養我十八年!”
不是為了在祖宗牌位麵前,分出個誰對誰錯,隻是將該說的說開了,將該宣泄的宣泄了,求一個心安。
“可你爹性子實在太倔,常日裡就不如何理老身,一旦老身提及續絃納妾之事,他掉頭便走,連話都懶得說。被老身說很多了,勸得煩了,就將他院子裡到處都掛滿了字,上麵十足寫著甚麼‘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老身見了那院子裡上百幅字,真是氣得好幾日吃不下飯!就真想不通,老身如何生下這麼個兒子,為了個女人,值得嗎?”
柴靖宇道:“再過多少年也冇有效!此事我既然曉得了,就不成能放得下!我要你認錯!向我娘認錯!誠懇誠意給她道個歉!我要將我爹孃合葬!我還要你將我孃的牌位,也放進這個祠堂裡,就放在中間的供桌上!”
當代男尊女卑,次序井然,大戶人家更是講究,女子普通連宗祠都進不得,更不消說在祠堂裡立牌位了。
柴老夫人本身是個倔脾氣,卻恰好還要怪彆人道子固執:“老柴家的男人,這固執性子就跟一個模型裡刻出來的普通,你爹自從死了你娘今後,便變成了個冰疙瘩,老身偶然想靠近靠近,也老是被他一身的寒氣給冷到。這也就罷了,恰好你娘死了以後,他便再也不靠近女人,竟似是連心都死了,一個方纔二十歲的壯小夥,血氣方剛的年紀,就硬是不要女人,這可實在讓我擔憂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