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靖宇確信隧道:“不錯,恰是屍毒。”
實在蔡德章倒不是真的指鹿為馬,此事確切跟柴家有千絲萬縷的聯絡,既然被髮明瞭,柴家就如何摘也摘不清。柴老夫人和柴俊義一時都不知該如何辯駁,卻聽柴靖宇嘲笑道:“欲加上罪,何患無辭?”
在蔡德章眼裡,柴靖宇是個徹頭徹尾的敗家子,即便能夠做出震驚四座的散曲,也隻是個會吟詩作曲的敗家子罷了,像如許荒唐的傢夥,怎能夠曉得如此隱蔽的事?柴家的地裡出了六七十條性命,埋藏了驚天的礦藏,這麼大的動靜,硬是給瞞得死死的,這五年來可謂是半點動靜都未曾泄漏,柴老夫人和柴老二就算腦筋被驢屁股夾了,也不至於將這等事奉告這個敗家子。
柴靖宇暴露一副回想神采,倒是先歎了一句:“家父在五年之前,突發惡疾,冇撐過一夜,便暴卒於家中,此事江州城諸位叔伯們大多都傳聞過,提及來,家父暴亡,卻也是因為那害人的鐵礦。”
柴靖宇為莫非:“我這話如果說出來,怕知府大人起火。”
蔡德章怒道:“又在裝腔作勢!有甚麼話便說出來!真是狗改不了****,隻會偷偷摸摸!”
蔡德章道:“你乾甚麼?不說話鞠甚麼躬?”
柴靖宇笑著看了蔡德章一眼,反問道:“我也是柴家後輩,這麼大的事,又怎能不曉得?”
柴老夫人道:“蔡大人,你是硬要將阿誰鐵礦,以及這六七十條性命,栽贓到我柴家頭上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