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矮瘦子道:“那敗家子公然還是狗改不了****,我覺得他藉著前次的事情,好不輕易將我們幾個趕出了江州城,就會立馬大刀闊斧,清算柴家的藥材買賣呢,誰曉得那敗家子本末倒置,不曉得哪根筋不對勁,竟然親身召見了那斑斕裁縫鋪的掌櫃的,這兩天搞出來一種叫做‘高跟鞋’的玩意,哄那些大女人小媳婦玩呢。”
矮瘦子皺眉道:“可說來也怪,這些日子,那些裁縫鋪的買賣涓滴冇有下滑,每日列隊的人反倒更多了。”
劉管事不屑道:“看帳本?就他一個甚麼都不會的紈絝後輩會看帳本?說實話,那帳本就算是平常的管帳,都能看得頭昏腦漲的,彆說他一個整天隻曉得吃喝嫖賭的敗家子了。”
柴俊義道:“行了,閒話未幾說,藥材買賣比來如何?”
矮瘦子道:“咱這位國公爺另有更有本性的,江州城屬於柴家的裁縫鋪,以斑斕裁縫鋪為首,一共有七家,這麼多人想要買那一款鞋,讓七個裁縫鋪的長工日夜趕工,每日趕出來三四百雙,那是一點題目都冇有,可咱那位敗家子,竟然給幾大裁縫鋪下了嚴令,要求他們包管束作工藝,並且每日不能超越一百雙。”
江州城外,大江,孤舟,夕陽,釣客。
劉管事道:“二爺,您多慮了,您方纔不是也說了麼,江山易改,賦性難移啊,他再如何變,雛雞也變不成鷹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