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蘿冷哼一聲:“是又如何?就算你心知肚瞭然,還是還是要乖乖奉上門來?都到這個份上了,還裝甚麼矜持?給我將門翻開了!如果讓柴二爺在內裡等久了,有你好果子吃!”
屋裡燭光搖擺,將一個窈窕影子投射到門窗上,柴俊義能夠清楚地看到一個身材婀娜的女子,就站在門口。
柴俊義哈哈笑了起來,綠蘿笑道:“這個你更不消擔憂了,實話跟你說了吧,你男人乾的那檔子事,宣國公底子就不曉得!”
連舌頭都轉動不得!
而在內裡,柴俊義已經開端脫手動腳,終究抓住了向夫人的手腕,一臉怪笑道:“你放心,誰都不會來打攪我們的,隻要你跟了我,彆說國公府高低,就算是全部江州,另有誰敢動你欺負你?”
向夫人是個文弱女子,綠蘿也是個嬌弱女子,可恰好綠蘿這一腳夠狠,隻一下便將那扇門給踹開了,向夫人回聲向後跌出,一下子便跌倒在地上。
綠蘿在公開裡翻了個白眼,心想老孃一個女人,本身還是香還是玉呢,憐香惜玉個屁啊!
不得不說女人天生就有演戲的天賦,向夫人更是蕙質蘭心的女子,隻這麼一副嬌嬌怯怯的模樣,就一下撲滅了柴俊義心頭的慾火,****汲汲的柴二爺便又將一隻安祿山之爪伸了出去,要將向夫人往懷裡拉。
這下罪惡就大了,不但是讒諂有為縣向員外,玷辱清韻女人清譽,更大的罪名還是誣告國公爺,打著宣國公的名號在那邊坑蒙誘騙,如許的罪名戴實在了,想不死都難!
綠蘿道:“這還不簡樸?左管事做的這些事,宣國公是一點兒都不曉得,滿是為了柴二爺!向夫人你天生麗質,怎能自棄?是柴二爺賞識你,並且千方百計,讓左管事想出這等下作體例,便是為了能跟你來一場襄王神女之會,這等交誼,莫非你不打動麼?”
向夫人又是今後一縮,躲開了柴俊義,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你們國公府的人都欺負人,甚麼左管事,甚麼柴二爺,甚麼宣國公,冇完冇了,我……”
綠蘿也在中間幫腔道:“那是,你這小娘子不是江州人,不曉得柴二爺的威名,你看看左管事就曉得了,在壺泉醫館的時候,他多麼威風凜冽?但在柴二爺麵前,還不低眉紮眼夾著尾巴乖乖做人?就說明天早晨,左管事曉得柴二爺要來,還不立馬就找了個藉口避了出去?左管事將你留在院子裡,還不是為了給你便利,給二爺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