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蘿拋給他一個媚眼,嬌羞道:“還不是左管事,給奴家一個機遇,當了一次江州的花魁,去亂來向家阿誰傻愣子……”
之所以是往回跑,回本身的院子,而不是直接去左管事的院子,純粹是因為柴二爺另有一名下級帶領。
綠蘿從速改口道:“錯了錯了,是戴罪建功!是戴罪建功!”
柴靖宇又看向綠蘿,綠蘿倉猝道:“國公爺放心,奴家必然遵循國公爺的意義,將功折罪……”
綠蘿道:“畢竟是個良家女子,還是放不開,不過我曉得二爺喜好的便是此種意趣,奴家本日便陪您出來,在一邊扮個黑臉,二爺您唱一出白臉,包管那小娘子服服帖帖,乖乖給二爺暖床!”
這時候一條滋味誘人的美人魚就在麵前,柴二爺色心蠢蠢欲動,底子按捺不住,但要想打一場標緻的遊擊戰,起首要做的,便是穩住大火線。
柴靖宇挺起胸膛,一臉正氣淩然隧道:“你放心,本公包管不會讓你虧損,如果你做得好,不但幫你向家躲過此難,還會獲得補償,我更能將真正的首惡繩之以法,替你出這麼一口惡氣。”
綠蘿道:“瞧二爺這話說的,怎生就不能是奴家?再說了,奴家本日可不是甚麼綠蘿,奴家但是江州的花魁清韻女人哦!”
因而柴二爺屁顛屁顛回到本身院子裡,一起上早已經想好了藉口,先將二夫人哄歡暢了,再讓本身身邊的小廝來報,說有急事措置。話說柴俊義這些年,畢竟是在二夫人的高壓政策之下混過來的,這一手瞞天過海使得順風順水,二夫人也冇有思疑,便讓他分開了,還叮囑他遇事不要焦急,畢竟這些年垂垂年紀大了,不宜勞累過分。
懷中的人兒挺了挺胸脯,然後“吧唧”一聲在柴俊義嘴上親了一口,“咯咯”笑了起來,叫道:“二爺莫急!隻怕奴家不是二爺要找的人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