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羲和仙子的胸脯狠惡起伏了兩下,大聲道:“最可愛的是――你發揮這麼凶險的手腕去兼併彆人的老婆,而我的名字你卻問都不問!問都不問!你真是可愛至極!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眼睜睜看著刺客出來刺殺國公,卻不出聲預警,這是甚麼罪名?
柴靖宇看了柴宏宇一眼,叫道:“你不在老國公靈位前禱告,來這裡做甚麼?”
麻將是他幾天之前鼓搗出來的,畢竟在這個年代,除了吃喝嫖賭,實在冇有太多的文娛活動,作為江州第一紈絝,吃喝嫖賭是平常餬口必備事情,但這事情乾很多了,也叫人膩煩,以是柴靖宇才動了心機,整出點彆的文娛活動來。
說到這個題目,實在是羲和仙子一大對勁之處,畢竟對於一個超等路癡而言,能想到一個彆例,勝利從國公府內裡找到柴靖宇的住處,實在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柴宏宇解釋道:“我出來上茅房,卻被這女子用匕首綁架,硬讓我帶她找你的住處,我覺得她是你的小戀人,以是……”
話冇說完,羲和仙子便狠狠瞪了過來:“你敢胡說?誰是他的小戀人?”
柴靖宇驚詫不知以是,詫然道:“向員外?他來過國公府麼?宋清韻?如何又跟她扯上乾係了?”
柴靖宇盯著她道:“我看你本來倒是有這個設法的,隻可惜厥後腦袋裡在想些見不得人的事,以是才忘了白刀子進紅刀子出,而是在我臉上踩了一腳。”
羲和仙子道:“冇錯,是我逼他帶我來的,方纔將他丟在竹叢裡,便本身上樓了!”
這時候有人答覆道:“國公爺您這個題目,可就要問問二公子了!”
柴靖宇:“……”
自從柴靖宇讓人用玉石砥礪了一副麻將,跟幾個婢女細細講過法則以後,碧詩和朱詩就進入了癡迷狀況,這幾天下來,幾近都要玩個徹夜,眼睛老是通紅通紅,還老是掛著黑眼圈,冇聽拿著鏡子的時候,就大驚小怪地說完了完了,真是醜死了!
柴靖宇被這丫頭一通罵,倒是摸不著腦筋,皺眉道:“你又胡說甚麼?我又如何無恥了?”
羲和仙子臉上佯作嗤之以鼻道:“我憑甚麼奉告你?”
臉上平白無端被人拓上了個腳丫子印,能不活力麼?
柴宏宇頓時噤若寒蟬,不再說話。
柴靖宇問羲和仙子道:“混鬨甚麼混鬨?你究竟是如何到這裡的?”
柴宏宇頓時啞口無言,心想她最多不過踹了你一腳,還立馬被袁管家給抓住了,如何抓到點把柄,就給我上綱上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