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德七年宋建隆元年,(960年)正月初,當趙匡胤開端策動“陳橋兵變”時,趙匡胤的親信、都押衙李處耘“見軍中謀欲推戴,遽白太宗,與王彥昇謀,召馬仁瑀、李漢超等定議,始入白太祖”。兵變後,趙匡胤又隨即派王彥昇率所部先入京,可見王彥昇在兵變中的職位相稱首要。他在回京後,起首殺身後周侍衛親軍副都批示使、在京巡檢韓通及百口。據史乘記錄:“初,太祖誓軍入京,不得有秋毫犯,及聞(韓)通死,意甚不樂,以建國之始, 不及罪彥昇”,又說“王彥昇之棄命專殺也,上(太祖)怒甚,將斬以徇,已而釋之,然亦畢生不授節”。是奔命專殺還是受命行事,今雖無從考實,從“厥後上(太祖)幸開寶寺,見壁上有(韓)橐駝(韓通之子)及(韓)通畫像,遽令掃去之”,宋太祖對韓通的態度於此可見。王彥昇殺死韓通,消弭了獨一能夠產生的軍事抗擊,保障了趙匡胤兵變的勝利,但韓通不是在抗擊的戰役中戰死,韓通百口更無任何罪名,卻被王彥昇全數殺死,其行動實在太卑鄙,有損於趙匡胤的形象,因此不得不臨時逮捕王彥昇,還表示要斬首以懲其“專殺”之罪。但是,究竟是隨後不但無罪開釋,並且還是升官,軍職升為鐵騎左廂都批示使,與羅彥瓌所升的控鶴左廂都批示使相稱,加銜由合州刺史升為恩州(今廣東恩平北,時屬南漢)團練使,“後為都城巡檢”,賣力都城的治安,韓通在被殺前以侍衛親軍副都批示使兼任此職,可見都城巡檢之親要,申明宋太祖對王彥昇信賴有加。但對勁失色的王彥昇在同年(建隆元年)三月,“中夜詣王溥第”,因為此前有過實際是受命殺死韓通百口的先例,乃至身為宰相的王溥“驚慌而出,既坐,乃曰:‘此夕巡警甚困,聊就公一醉耳。’彥昇意在求賄,溥佯不悟,置酒數行而罷”。王彥昇的此次“專主”行動,與“專殺”韓通百口的罪過比擬,可說是微不敷道,隻免除其都城巡檢兼職,也可說是很重的處罰。但是,當次日王溥向宋太祖密奏。此過後,宋太祖不但免除其都城巡檢的兼職,又罷去他鐵騎左廂都批示使的軍職,還將他外放為處所官,降為唐州(今河南唐河)刺史,獎懲之重是少見的,申明趙匡胤要嚴懲統統膽敢“自主”的將領。能夠是隨後即升唐州刺史州為團練州,王彥昇又規複為團練使,以對建國有功的王彥昇略加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