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曉得明天是甚麼日子嗎?”
“憂愁甚麼?天風涼的多好?”柳洵反問道。
“邕哥兒,我睡得太死,嬸孃已經叫過了嗎。”
“那豈不是風涼了很多?明天終究能夠不消那麼悶熱了。”柳洵一臉欣喜道。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真的!”
“昨日便是半晚還鄙人,早晨那也冇去。”
當然,書院裡明天也是有人告假了,一個是春秋大的“師兄”,另一個則是方纔開蒙的小孩兒“劉琦”,人數上和客歲持平。
“七夕節為甚麼要出來玩?”
兩日過得很快,轉眼便是七月初七。
看著陸半仙那斑白的頭髮,走路稍久了就要停下來歇上半天,乃至是經驗門生都要分“高低半場”的程度,猜想他也不會去插手甚麼“無聊”的“詞會”、“雅集”了,才子才子不大合適他的年事,反倒是“老友會”更加得當些......
開封風俗,過七夕的時候,孩童都是要穿戴新衣服的。
“內裡下雨了嗎?”
“邕哥是那裡不舒暢?”
“無妨事,這雨最多下午就不下了,不遲誤的。”
......
淩晨,還未等沐氏來叫起床,柳邕便穿好衣服趴在窗前,隻用一隻手托著下巴,滿臉笑容。
“唔,前天去相國寺是七月初五,那明天是七月初六,明天是...七月初七,乞巧節?”
但是明天早晨東都城便一向下個不斷,街上的行人都冇有幾個,個彆說出去玩了。
柳洵掰著指頭,算了半天,不太必定的說道。
“冇有。”
七月初七上午巳時,天剛放晴,原汴州城也便是現在的東京內城多處官府機構便裡裡外外忙活了起來。
“為甚麼要憂愁?”柳洵撓了撓腦袋,不明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