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漢現在要等候的,就是這幾名弓箭手,能早日狙殺李敢,那麼,他殺人滅口的第二步就能實施了。
南泉看看四周水泄不通的蔡府侍衛,曉得本身五個明天是走不了了,眼下獨一的體例就是早日殺了李敢,然後獲得蔡漢承諾的重金報酬,再遠走他鄉。
“是的,我平分開時,曾經給最為要好的一名兄弟留下了一個錦囊,錦囊裡記錄著我等進城見公子,並幫公子殺人的前前後後,我平分開時曾經叮嚀這位兄弟,如果我等三日冇有歸去,就讓他把錦囊饋送給官長。是以,我等必須派一人及時歸去,奉告那位兄弟收好阿誰錦囊。”
蔡漢笑笑:“報答的事情,本公子那會認賬,隻是現在李敢未死,我們之間的合約還冇實施,等你們擊殺了李敢,這剩下的報答我更加給你們,這幾天,汴都城裡必然會大肆搜尋,你們既然都已經向官長請了探親假,就放心在蔡府的彆院住下,等候機會成熟,殺了李敢,我自會放你們歸去。”
南泉幾個一聽到蔡漢要洗去本身額頭上的刺青,就曉得他們本身今後後是回不到虎帳中了。不過他們固然不想這麼草率就抹去本身額頭上的標記,但是轉頭看看蔡府那些虎視眈眈的侍衛們,就曉得明天隻能是服從蔡漢的安排了。
“李敢,我要殺了你!”
“李敢!”
“小人冇有想到王相公會替那李敢受了這一箭!”
蔡漢拔出長箭,在稻草人身上比劃了一下,把長箭插在了稻草人的心臟部位,他轉頭對哪位下人說道:“甚麼事情,這麼鎮靜?”
蔡漢看看南泉,強忍住心中的肝火,他點點頭:“南教頭威武,傳聞你明天但是射殺了那李敢的好幾位部下,也算是替本公子出了一口惡氣,明天的事情,確切是個不測,不過明天王?那老朽死了,估計這李敢一時半夥是走不了了,畢竟我們在暗處,李敢那廝在明處,隻要我們以靜製動,尋覓機遇,總會有體例讓李敢那廝喪命的。”
“派一人回虎帳,莫非另有甚麼事情冇交代清楚!”蔡漢迷惑問道,他的內心模糊有些不快。
南泉說完,轉頭看了看本身的三位兵士。
那稻草人的脖子上掛著一張布塊,上麵謄寫著“李敢”兩個大字。
“鎮靜甚麼?”
蔡漢手拽長箭,在稻草人身上胡亂插刺個遍。
蔡漢把南泉的那張鐵弓順手扔在地上,他一把揪住下人的衣衿,問道:“此話當真,那李敢但是從水路分開汴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