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就是阿誰一針治癒麵癱的‘李神醫’,小女子正想找你實際,冇想到你又誑到彭員外的府上來。”內室門口響起了一聲嘲笑,一個冰冷的聲聲響起。
“許神醫,這李公子是彭某特地請來,幫手你為山荊看病的,以彭某看,二位之前必定是產生了甚麼曲解,還是等李公子為山荊診斷後,再說個明白。”彭玉良倉猝上前打圓場:
彭玉良在中堂候著李敢,他看上去四十不到,身材矮小,但是四肢均勻,舉手昂首間有一種描述不出的氣勢,這彌補了他身材的不敷。
彭玉良看到李敢一臉無辜的模樣,內心好笑,也更是對李敢的醫術擔憂了幾分,他拍拍李敢的肩膀:“賢弟有所不知,內裡的人都傳言許神醫把人治出病來,是你給治好的,這就難怪許神大夫氣了,以彭某看,你是該賠罪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