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邙報。”
“當然是銅錠。”韓絳都五十七了,哪有那麼多精力去玩女人。
北邙山上滿是宅兆,這小報是為死人辦的嗎?
哎!
韓琦刹時臉都綠了。
包拯也出來站隊,“旁的不說,這小報如果沈安來弄,定然會讓那些人灰頭土臉。”
“這是換藉口了?”前次那些人的藉口是政事堂裡滿是支撐新政的人,舊黨冇代表,隻能任由他們禍國殃民。
這年初的三司使莫非不會殺人還不可了?
地上堆集著很多銅板,大小各自分歧,趙頊拿起一塊,說道:“弄那麼大做甚麼?”
“彆太小了,板子弄大些,要雙手拿著的那種。”
韓絳現在隻要省錢,彆的一概不管。
因而趙頊掉頭去了書店。
沈安打個酒嗝,剛想說話,就聽內裡有人喊道:“好多銅錠!”
趙曙神采古怪的看著他,“也好。”
因而沈安帶著一馬車銅錠歸去了。
想起比來的彈劾,趙曙不由點頭,“讓他嚐嚐。”
一番折騰後,沈安悻悻的道:“那某隻要一車,照給錢,隻是有個前提。”
“這是甚麼?”
第二天他的奏疏就進了宮中。
交趾有銅礦,這是書院的門生髮明的,沈安有功績,現在沈安要弄點銅卻不肯給,有些刻薄了吧?
趙曙也是想到了這個,“如果他大放厥詞就費事了。”
沈安安撫道:“他怎會脫手,隻是恐嚇人罷了。”
“活字要籌辦幾套,壞掉頓時改換,每日必須全數查抄一遍,一句話,要讓他們目瞪口呆!”
韓琦想了想,“如果如此倒也好,隻是沈安弄的東西,陛下,要謹慎啊!”
想到這個,陳忠珩不由搖點頭,然後低頭看動靜。
“韓相你這個可不隧道啊!”
韓絳有些傷感,等看到三司內裡一長溜大車時,啥傷感都冇了,隻剩下歡樂。
沈安笑眯眯的道:“某籌辦弄個小報,韓相……到時候某上疏叨教……”
陳忠珩吃多了參須,噴血噴的連太醫都怕,最後得了三天假期。
趙曙感覺做天子很過癮,但頭痛的事兒也很多。
那小子常常玩翻車,他玩,我們翻車,如許下去不可吧。
趙曙早上就來了一頓,中午感覺不大消化,就弄了粥喝。
沈安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裁紙刀,感覺脊背發寒。
……
那些販子想囤貨去高麗發賣,但卻直接形成了汴梁的物價上漲。
為此韓絳操碎了心,這時得知發明瞭大銅礦,當真是久旱逢甘露,洞房花燭夜般的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