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秋雨有些茫然,沈安點了一句,“敵可來,我亦可往!他們打河東路,那我們為何不能從河北路策動打擊,提早北伐?”
沈安點頭,然後打個哈欠,伸個懶腰。
曹佾也發明瞭,他咬牙切齒的道:“你想去那邊?為何要丟下某?安北,哥哥我對你知心貼肺,就差把自家娘子送你了,可你竟然這般不講義氣,當真讓人不齒!不齒之極!”
“北方?”曹佾一怔,“這裡就是大宋的最北方,你……你竟然要去遼境?”
“那河東路那邊呢?”鄭秋雨問道:“河東路那邊現在西賊毀滅,遼人如果從那邊入侵該如何應對?”
“運使已經籌辦了酒宴,請沈龍圖前去。”
祖宗牛逼,那大師都會高看你一眼,升官發財也會比彆人的機遇更多。
他微微一笑,“那我們為何不能去?”
曹佾心領神會的舉杯,“鄭運使,曹某敬你一杯。”
他看著沈安在奮勇衝殺,不由讚道:“老夫總說本身一身是膽,可在看到沈龍圖以後,才曉得這人間另有更短長之人。大宋立國百年,文官殺敵,沈龍圖當為第一!”
沈安一轉頭,見到這廝竟然在角落裡撒尿。
回到前麵後,沈安一改醉醺醺的模樣,說道:“叫春哥籌辦,國舅……”
沈安淺笑著拱手,氣度彷彿。
“誰?”曹佾眼睛一亮,“是誰?”
沈安點頭,“有備無患老是好的,不過莫要高看了耶律洪基。”
沈安笑了笑,“某籌辦出去一趟。”
曹佾傻眼了,“那裡?”
兩個白叟麵露淺笑,然後捧著大碗送來,“請郎君滿飲此杯。”
鄭秋雨一想也是,“是了,不說西賊,大宋和遼人恩仇百年,能壓住他們的也就是沈龍圖,此人文武皆能,讓老夫愧煞。”
沈安笑了笑,“某籌辦去北方,國舅可敢去?”
“你看某何為?”曹佾撓頭道:“怪難為情的。”
“沈龍圖為何而來?”
這座州衙他該當是住了幾年,那一草一木也許他都帶著果果去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