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皇城司後,有人來報。
“官人,郡公家裡送了那一車賦稅太多了,妾身有些怕。”
內裡的胡榭年現在卻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這麼晚了是誰?”
昭君返來了,一臉的八卦,“賢人,他們說沈郡公和那李寶玖大戰了三百回合,然後才把李寶玖活擒了。沈郡公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把那李寶玖說哭了,這才發誓要做沈郡公的奴婢呢!”
高滾滾帶著哼哈二將去尋趙曙,到了殿外時,就見兩個內侍在那邊竊保私語,就冷哼一聲。
……
“都知有令,讓人去張五郎家四周盯著,不準人對他動手。”
沈安立下大功,官家不知該如何犒賞,這是個大費事。
在張八年來過張五郎家後,下午陸連續續就有很多之前的同僚登門看望,說了很多西北大戰的事。
淺顯百姓就是這麼一個設法:你對我好,那我就得對你好,不然心中過意不去。
“哈哈哈哈!”
張五郎心中打動,現在那裡會給沈安拆台。
張八年來過張五郎家後,皇城司的人就開端活絡了,很多人來看望張五郎。
官家竟然曉得的那麼詳細,可見皇城司裡有很多人都在通報動靜。
“官家呢?”
這事兒算不算是納賄啊!
有親信說道:“那些人怕是會聯手吧。”
洪氏不由低呼一聲,張五郎點頭,沉聲道:“胡活動來張某家中何意?”
“這都是某的美意,隻等你幡然覺悟了,某天然會重用你。”
“是啊!我卻忘了此事,走,去看看官家。”
飛燕非常不忿的在和高滾滾抱怨,“賢人,他們說臣太費布料,旁人一件的布料,隻能給臣做半身衣裳……”
這話裡不對勁啊!
張八年昂首,“官家,沈安怕是要下狠手。”
而在沈家,沈安在叮嚀趙五五,“阿誰五五啊!把某的那塊鋼板找來。”
“官人,張都知說不準白拿了賦稅,那明日能夠去領了俸祿來?”
趙曙冷冷的道:“那張五郎率人在汴梁看望動靜,得知有人說了沈安的好話,隨後脫手拿人,那胡榭年被人說動脫手,把那些人放了出去,並令人責打張五郎……都是朕的好臣子啊!”
這等人連來看望張五郎都是趕末班車,可見是個蠢的,但他蠢的很完整,竟然說出了這等話。
“說是郡公用兵如神,讓人想都想不到,並且還收伏了西賊的一個悍將,那悍將寧死都要做郡公的奴婢……”
內裡的胡榭年竟然要求了起來,張五郎不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