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知錯了,太妃饒命……”
不曉得過了多久。
現在,夏明珠沉默,葉小七沉默,她們對著夏清荷做不成皇妃做太妃的操縱說不出話。
隻感覺明天短短一日,莫約比茶館平話人手裡的話本子還要出色。
兩個五大三粗長相凶暴的嬤嬤,立即從宮女身後走出,將奮力掙紮的閨秀拉出房門,按在長凳上,兩個寺人站在擺佈,瓜代著打她們板子。
來參宴的閨秀們也大多不喜好夏清荷,因為她的年紀與她們相仿,卻生生以皇長輩的身份壓在了她們頭頂。
夏清荷冷然的臉上緩緩勾起一抹笑:“那些不過是虛的,我們都是自家人,本不該講那些,不過有句話你說的對,禮不成廢。”
“做伴能夠,不過太妃可不要生出不該有的心機。”
這時,內裡有酒保唱和道。
這話就說的過分了。
不過,很快,世人就能見到正主了。
護國公為此事都氣病了。
夏清荷心中冷然,麵上倒是含笑:“聖上謬讚了,承蒙太上皇不棄,本太妃才氣留在這皇家彆院給他做伴。”
太妃就是太妃,不是她們能招惹的!
這個夏清荷就像是打不死的甲由普通,隻要有一口氣在,就時不時爬出來將她們噁心一番。
見眾家閨秀都低著頭,變得老誠懇實的,夏清荷內心說不出的暢快。
年近五十四歲的太上皇竟然納了一個新妃子。
【媽呀,可來了救星了!】
“太妃!太妃饒命啊!”
雖是皇家彆院,比不過皇宮禦花圃內花腔種類繁多,但也是百花齊放,彆有一番風景。
她沉吟了半晌,又叮囑葉小七:“其他我倒不怕,就是你說話做事要重視著些,可不要惹事上身。”
此次宴請的都是一些未出閣的蜜斯。
她靠在檀香細憑上麵,緩緩看向世人,“這幾日受了累,本宮得靠一會兒,你們隨便。”
夏清荷沉怔在原地,然後眯了眯眼,固然在笑,但笑未及眼底。
眾家閨秀都曉得,夏清荷這是成心懲戒夏明珠,皆是垂眸假裝冇瞥見。
夏明珠眸色深沉,“這場宴,隻怕不是我們想分開,就能分開的。”
眾家閨秀悄悄地坐在原地,個個睜大了眼睛,倒是連大氣都不敢喘。
世人見夏清荷不過是一個小女人,都悄悄起了輕視之心。
因為新太妃在皇家彆院設席,聘請眾家閨秀貴女賞花。
她是真的不喜好和那些嬌滴滴的蜜斯們賞花作詩啊,乾嗎老是聘請她。
祁燁眉頭微蹙,冷眼看夏清荷,“今時分歧昔日,朕勸太妃還是消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