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碩捏緊了拳頭，又粗又黑的眉毛擰成疙瘩，眼睛瞪得老圓，幸虧曉得何亮光是個長輩，忍著冇一拳頭打疇昔，不過，他一腳踹翻了桌子，正想開口罵歸去的時候，老書記跟大隊管帳走了出去。

老書記半眯著眼，持續說：“不過你賣田螺呢，如果不出明天那檔子事確切給我們大隊博得一個好名聲，還出了一把名，那其他的大隊啊，其他的公社啊，現在可都跟著你一起賣田螺呢，幾個大隊的主任都來走動了一趟，還問我呢……我臉上可有光了，我們大隊啊，但是因為你火紅了一次呢。”

老書記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他臨時冇開口說話，而是左手拿著長煙桿，右手從掛著的菸袋裡抓起一小撮菸葉，漸漸撚成一個小球狀放在煙窩。

“但是又不能不讓你賣，畢竟我們大隊還要靠著你叨光，加上大隊也死力鼓吹你這類有腦筋弄得經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