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信,他不顧父皇的指責,提早一日開啟了迎親的征途。
如果蘇知之真有個三長兩短,他這個王爺當著另有甚麼意義?
被小侯爺充滿肝火的目光怔住,蘇晚晚躲在錦王身後,小侯爺和太子乾係匪淺,如果小侯爺手裡有她和太子勾搭的證據,又讓錦王曉得了,她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蘇閣主,不管他們,將藥喝了。”聲音和順如水,小侯爺假裝冇有見到王爺氣憤到扭曲的麵孔。
心彷彿已經將近油儘乾枯,錦王低著頭,不甘地叮嚀道:“來人,將小侯爺和王妃娘娘帶走!”
如果二人真冇有甚麼?如何能夠?
手中的藥碗差點被跌落,還好小侯爺夠沉著沉著。
眼眸中的肝火漸漸散去,錦王手中的劍也掉了下去。
不是明日一早纔出城門嗎?如何會提早了一天呈現在南疆國的地盤上?
“求王爺信我……”五個字慘白有力,卻賽過統統多餘的話語。
蘇知之重傷未愈,不能下床走動,如果如此,剩下的毒恐會再次滿盈,隨時都會有性命之憂。
他讓青竹將殷大夫給的藥提早熬好,等蘇閣主醒了好馬上服用。
該信賴她嗎?錦王遲疑不定。
“夠了!”蘇知之已然聽不出來了,她側過身,受傷的臂膀恰好朝向世人,紗布雖是換了新的,可鮮血還是清爽可見。
“白大蜜斯。”錦王驚奇,“你好好的將軍府不待,在敵國來又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