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路冒著風險攔住了正要回宮的陛下。
可這個新科狀元,除了一肚子墨水和一腔熱血,冇有半分乾係,就算是當了個一官半職,在戍都城也不必然好混。
“狀元郎,你好大的膽量,敢攔陛下!”嚴公公怕陛下見怪,對著徐州路使了使眼色。
再過一日,他這個不爭氣的兒子就被他派到南疆去插手迎親的比試了,此去必然傷害重重。
要不是賢妃變了,變得關鍵他的太子,他也不會將瘋了的賢妃關在有情宮。
有情宮的名字是他取的,他對賢妃是有情的,他也叫夏皇後好生照顧,可這麼多年,也不曉得賢妃過得如何?
“臣還在戍京書院時,因貧苦得誌,隻能以賣畫為生,在途中,遇見一個女子給了臣銀子,還給了臣一支金釵,臣纔有機遇插手科舉測驗,纔有機遇為陛下效力,臣發過誓,要娶阿誰女子為妻,毫不另娶旁人!”
說罷便牽著蘇晚晚的手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