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填詞好,是汪峰的詞真不咋樣。說到底啊,汪峰這小子太中規中矩了,搞搖滾的不該該如許。可不如許呢,上麵不給他出,粉絲恐怕也不買賬。粉絲不買賬,也就冇明天的汪峰啦,那彆談甚麼‘半壁江山’啦!”大叔喝得醉醺醺的,說話滿嘴酒氣,開車也滿路酒氣,“小子,大叔我酒後駕駛,你怕不怕?”
“好餓啊……”王楚有氣有力地嗟歎著。
“肚子還冇填東西呢。”
他們驅車至半夜,來到兩塊巨石堆起的高台。他們把烤熟的野味擺放在一個盆子裡,兩瓶啤酒,兩支捲菸。
李平地才方纔點頭,白兔已經伸出小爪朝他揮動,李平地的身影變得虛幻起來,不久就原地消逝了。送走李平地以後,白兔對王楚說:“你他嗎的把手槍收起來,然後上車!”
“誰?!”王楚大驚,四周明顯是無儘沙礫地,何來人聲,還是如此突如其來地呈現。
大叔扯著沙啞的嗓音吼道:“帶個幾把安然帶!來,喝兩口。”說著遞過酒瓶,內裡傳出劣質酒精的味道。
“‘他們’?”王楚還是第一次傳聞,因為至今為止他才通過兩個遊戲。
“喂――喂――”王楚衝動地朝著吉普車大呼,在鳥不拉屎的處所碰到活人是件多麼幸運的事情。
原覺得汪峰唱得夠滄桑了,可現在聽來,另有人唱得更滄桑,如同草原裡曆經磨礪的長刀,一出鞘,嘩嘩的都是悲壯聲。
“就是這些存亡遊戲背後的人啊!”李平地話語之間毫不粉飾心中的鎮靜,他已經是年近五十的大叔了,可身材還是流淌著沸騰的熱血,總想搞出大奇蹟來。身陷愛麗絲瑤池,冇有甚麼比成為“他們”更令人神馳的了。
“我李平地本日和王楚結為兄弟!”
“哈哈哈!活過來啦!”王楚左手肉乾右手酒瓶,滿嘴酒氣地大吼著。
王楚坐起來四顧,隻見火線遠遠地駛來一輛車。是輛襤褸的吉普,它夜裡的車燈很輕易辨認,像探險者的目光。
“好啦兄弟!”李平地把骨頭順手拋棄,一邊抹油漬一邊說,“在這個天下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如果哪天我們在遊戲場上相遇,不要部下包涵,因為我會毫不躊躇地挑選把你乾掉的。因為我另有活下去的來由啊!”
白兔使者不耐煩地說:“行啦行啦,我送他到有吃有喝的處所行了不?你從速上路吧,快早退了!”說著取出懷錶看時候。
“你是帶把的嗎,羅裡吧嗦的。”大叔出口成臟,句句不離生殖器。此時他已經把吉普車開動,一手把著方向盤一手甩過一大包肉乾。王楚再也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嚼起來,味道出奇得好。他舉起酒瓶,咕嚕咕嚕地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