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靖聽到司徒情阿誰像是疑問又像是確認的問句,無法的苦笑了半晌,他俄然有些忍不住地靠近了司徒情些許,然後道:“教主你給我個準話吧,我實在是熬不下去了。”
可為甚麼會有這麼一個答案呢?
更何況現在的司徒情另有事件未了,又如何能心無旁騖地去追逐鶴歸?
聽著房門的被關上的聲音,司徒情站在原地沉默了好久,莫名生出幾分慚愧感。
是的。
一張漂亮出塵的麵孔呈現在他的上方,微微一笑,那人道:“可否借兄台寶地一坐?”
不能再神馳,因為不管如何,再來一次都會是悲劇。
而這時唐靖卻淡笑著恰到好處地給他解了圍:“我此人本來就無趣得很,也不怪教主會走神。”
因而他最後冷靜笑了笑,道:“抱愧教主,讓你困擾了。”
可這一世,當司徒情再看到活生生的鶴歸站在本身麵前,並且還是初遇時那麼淡然蕭灑的模樣,冇有受傷,冇有避諱,冇有揹負那些所謂的正邪仇恨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