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的一下,詹恒峰從座椅上站起來,指著詹霽月的鼻子,渾身泛出寒氣,逼著詹霽月向後退,氣的神采烏青,“甚麼都冇有你也敢給五皇子治病?你可知五皇子因為你上吐下瀉,你這暗害皇子的罪名......彆說鶯婕妤打你,就是殺了你,我也冇有二話!”
秋竹點頭,謹慎的扶著詹霽月坐下,“奴婢一向躲在床前麵咳嗽,任誰來都不開門,就說您病了在歇息。”
“蜜斯!這是如何回事!你遇見劫匪了?”
“究竟該如何決定,還請侯爺自行決定!”
詹霽月悄悄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她的頭,低聲道:“冇有遇見劫匪,都不是大事。”
“究竟我有冇有罪,不是鶯婕妤說了算,而是當時給五皇子看病的陳太醫!”
這一日全部朝野都傳遍了他即將要娶的王妃是個襤褸,胡家和他共用一個女人的傳聞已經傳遍大街冷巷,比起他們來講,詹霽月給五皇子治病的閒話底子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