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霽月抱著肥胖的五皇子衝進偏殿,關上了殿門。
“噗!”
詹霽月狠狠按住她的手,眸光泛出殺意,“鍼灸期間不成挪動!鶯婕妤,你想要五皇子的命?”
“啪!”
“快去拿熱水!銀針過火拿給我!”
詹知許被帶去偏殿驗身,沈淮序皺著眉看著詹知許嚎啕大哭,又瞧著詹霽月神采腐敗的模樣,心中浮出奇特。
“就算你想領功讓母後喜好你也不能說這類謊!霽月,就算你不會醫術我也會娶你做側妃,不曉得從那裡看了一點醫書就給五皇弟醫治,要出事就算要你的命都不敷!想要吸引我的重視,不消做出這類事!”
“啪!”
詹霽月宿世和沈淮序餬口十幾年,最體味他的多疑性子,詹知許此舉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回過甚,偏殿服侍的宮女愣愣的看著她,一臉茫然。
五皇子痛苦的哈腰,倒在皇後懷裡的刹時,猛地吐出血。
鶯婕妤誇大的笑出來,就差冇有指著詹霽月鼻子說她不自量力。
皇前麵露躊躇,她看著詹霽月幾次冇法決定。
“王爺!您曉得臣女明淨的呀!您為甚麼不說話!”
“啟稟娘娘,臣女略懂一些岐黃之術,五皇子性命攸關,太病院恐怕來不及過來,還請娘娘讓臣女為五皇子診治!”
“哇!”
五皇子俄然口吐白沫,皇後惶恐的喊出來,那群宮女去太病院還冇返來,詹霽月擰眉,望著五皇子身軀倒下,心頭一緊。
“詹霽月!你要做甚麼!”
沈淮序抽出了腰間的佩劍,捅穿了窗戶。
“砰砰砰!”
女流之輩?
鶯婕妤順勢撞了出來,推開擋路的宮女,直衝詹霽月而去。
詹霽月幾近壓不住眼底的肝火,望向皇後,“臣女究竟施不可,不讓臣女試一試,如何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