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詹恒峰如何看都感覺詹霽月是個隱形炸彈,隨時會爆出傷害!
“以你對懷王的傾慕程度,我成全你和懷王,或許能助力懷王成事,幫手一個天子即位,的確是件功德。”
忽的,停了下來,朝詹恒峰問道:“虎符之事,父親奉告過懷王?”
“看來,虎符之事,你已經有了答案。”
詹恒峰一把捂住她的嘴,肝火沖沖的抬高聲音,“此事可乾係九族安危!陛下不是高祖天子,他極其在乎那虎符,我隻當那東西丟了,你隻能將它當作死物,決不能提!”
冷血無情的傅將軍竟然讓詹霽月和他同乘一車?
詹霽月望向府門外玄色的影子,瞳孔突然收縮,烏黑的眸光下一簇火焰猖獗燃燒,刹時燎原。
“既然如此,霽月明白了。”
輕描淡寫的開口,乃至開起了打趣。
詹知許瞧著她的背影,看好戲的恥笑,“誰不曉得傅將軍冷血無情,嗜血的很,詹霽月這是瘋了吧!”
傅熠然單手支著下巴,俊朗堪比神魔的麵龐暴露切磋,他與詹霽月對峙而坐,燦爛的流光在瞳孔下賤轉透著一股邪氣,瞧著詹霽月抬手掩唇打哈欠的模樣,低低笑出聲。
猛地合上車簾,詹知許氣的神采通紅,瞪著身邊的丫環,恨不能給她一巴掌。
朝陽下,詹霽月拖著淡色的裙襬搖擺出陰沉的影子,明眸皓齒,展顏一笑,莫名透出殺氣。
麵劈麵前的傷害,傅熠然彷彿完整不在乎。
虎符在她身上的這件事不是父親說給沈淮序,那麼.......唯有傅熠然!
詹恒峰武功不高,虎帳裡打了幾次滾很快畏縮回京當了清閒侯爺,他固然冇有建功立業的心,但卻揣摩好了天子的心機。
詹霽月停下腳步,幽幽的看著他,輕笑道:“我與二妹姐妹反麵,不想和她同乘,想來將軍與我少年交誼,該當不會回絕我的要求,對吧?”
詹知許捏緊了手裡的婚書,瞧著傅熠然有些害怕,很快壓了下去,在江姨孃的護送下上了馬車。
傅熠然翻開幽深的眸子,打量著她的神采,不動聲色的給她讓位。
看清門外站著的人,詹恒峰目露驚奇,神采頓時變了幾變。
護國將軍傅熠然現在權勢滔天,刻毒嗜血,就連皇子都要避其鋒芒,竟然有個女人抵在他的身前,要殺了他?
胡家這件事,竟然能叫得動傅熠然親身接人?
詹霽月聞言,眉頭皺了皺。
傅熠然,你與我之間的仇怨,該找我報,不該連累無辜之人!
一共兩輛馬車,傅熠然一輛,詹知許和詹霽月一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