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宣冷酷的掃了一眼屋子裡的人:“本王如果再不醒,本王的王妃就要被你教端方了!”
薑姒停頓了下,隨即調皮的笑道:“而現在你醒了,那我就更賺到了。”
阿肆跪在地上:“是!”
端陽話音一落,就聞聲周景宣冷哼一聲:“我的王妃,這裡不是她家是甚麼?!”
周景宣皺了皺眉,彷彿有些不信她的話。
而薑姒眨巴著眼,看著拖著李管家分開的兩人,公然她感受的不錯。
端陽公主天不怕地不怕,唯獨就怕這個王兄。
那一次她整整做了半個月的惡夢。
春竹深吸了一口氣,目光看向遠處:“奴婢是寄父撿返來的,從小奴婢就是孤兒,到處乞討,偶然候就連牲口嘴裡的食品都搶過。”
記得她第一次見周景宣的時候,他手裡正提著一個叛軍的人頭,渾身的鮮血,像是屍山血海出來的厲鬼一樣。
傍晚時分,周景宣又才醒了過來,薑姒趕緊將他扶住,將碗裡的紅棗粥謹慎的餵給他。
端陽公主如蒙大赦,趕緊哆顫抖嗦回道:“曉得了,王兄。”
而就在此時,主院裡,一個黑衣人跪在周景宣麵前:“主子,王妃可托嗎?”
“今後王府就由王妃說了算,如果有人不聽王妃的,直接措置了!”
端陽公主已經完整冇有先前的放肆了,她身子不斷的顫抖:“王兄不是的,我是傳聞嫂嫂在王府胡作非為。”
“李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