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楠的父親忍不住叫出聲來,薑姒怕他亂動,抬眸批示人將他按住。
以是就隻能這麼一向放著,直到他的傷越來越嚴峻。
薑姒低下頭,細心查抄了下傷口,傷口已經化膿腐敗,很多處所都被衣服擋住,隻能瞥見一部分。
而薑姒不一樣,她目光溫和,像是瞥見跟本身劃一的人一樣。
一會剔肉纔是最痛的。
並且現在這環境,大師都是朝不保夕的,誰還情願出來看診。
薑姒將阿楠父親背上的衣物已經全數清理了。
“他怕聲音大了吵到我,用心抬高聲音。”
但是那一部分已經充足能夠看出傷口惡化得有多嚴峻。
接下來便是剔肉,她用火將小刀烤了烤,找了布團塞進阿楠父親的嘴裡,謹防他一會太疼咬到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