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晃了晃腦袋:“家中的庶兄本就壓我一頭,如果此次再虧蝕而歸,那……”
周景宣看著堆滿桌角的紙張,密密麻麻地記錄著謝承和謝家做的事情。
錢老爺白日裡狠狠地罰了錢嬌嬌,他也聽到了那些荒唐的事情。
“虧我還感覺謝家是大師族,根基的信譽是有的,我便一時粗心了,單獨一人前去。”
“卻冇想到被人威脅,將契書毀了,我如果不當協便是連本來的銀子都拿不返來。”
當時候的徐家是齊家以後最有話語權的。
而謝家的先祖謝崇當時候隻是徐家的一個遠房表親。
周景宣看下落在桌角的契書,他神情暗淡,嘴角揚起一絲弧度輕聲道:“那便由謝家開端吧。”
冇過量久,便一頭栽倒在桌子上。
整件事獨一得了好處的就隻要謝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