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陳家大哥,四年前也被征去從戎了。
“莫非你健忘了你十二歲那年,我們村裡的陳大富就是因為碰了賭,欠了賭坊五十兩銀子。
樸直起家來緩口氣就聽到了有人喊她名字的聲音。
那聲音另有些熟諳,正在回想著。
楊修衡便提示道:“娘,彷彿是二孃舅的聲音。”
老太太越說越氣,一口肝火差點喘不過來,腦筋缺氧,暈暈欲倒。
圍觀的人群中,俄然有人大聲提示道。
陳明月笑道:“二哥,如果有事我還能好端端的站在這裡?”
平常二孃舅來都會帶點點心或者幾個饅頭饃饃來給他們吃,每噹噹時,是他們最高興的時候。
三個男孩子小跑著出去打號召。
陳敞亮當即把老母親扶上牛車,籌辦前去村長家。
“娘,二哥,大嫂,二嫂。”
當年你也看到了陳大富被人砍掉手指頭的那一幕。
陳敞亮一邊勒緊牛車,讓牛車停下,一邊問道:“小妹,傳聞你昨晚住的屋子塌了,你們冇事吧?”
“姥姥、二孃舅、大舅娘、二舅娘。
老太太四十歲才生的原主。
隻要矮矮一層木板圍著的車板上,兩個身形肥胖的婦人一左一右護著一個肥大的老太太。
趕車的中年男人恰是原主的二哥陳敞亮。
勞累了大半輩子的老太太固然才六十五歲,但看起來非常衰老,牙都掉了兩顆,背也有些坨了,身子骨也不是很好。
老太太用手指戳著陳明月的胸口,痛心疾首。
兩個嫂子對這個從藐視著長大的小姑子非常冷酷。
“娘,你如何樣?冇事吧?”
一旁的村長恐怕老太太氣出個好歹,趕緊道:“陳氏,把你娘扶進我家裡安息一下吧。”
盧母被張氏懟到呼吸短促,差點緩不過氣來,兩兒媳趕緊輕撫她的胸口替她順氣。
“哎呦,親家母這是如何了?”
說罷跟著牛車往村長家的方向走去。
張氏吞嚥了下口水持續怒道:“你知不曉得賭坊的人上門那天,我們家差點就被他們搬空,幸虧我們在那之前把你女兒一家給分了出去。
對原主這個老來女那是非常的心疼,有甚麼好吃的好玩的,都是讓原主先挑,然後才輪到孫子孫女們。
“娘,我可不想去。我去的話指不定又會和她吵起來。”
“真的嗎?”
聽到她親身承認,老太太氣得眉毛一跳。
到時你哭都冇處所哭去。”
張氏恐怕陳明月會在婆婆麵前告狀不讓她進家門,不想去,又勸道:“娘,你也彆去了,免得陳家人結合起來欺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