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冒充我騙熟人來緬北,該如何辦?
玉姐一臉嫌棄地叮嚀著,然後又對我笑道:“弟弟,睜大眼睛看清楚哦,冇有事蹟就是這個了局,你可要聽話啦!”
矮、胖、黑全占,臉上還都是芳華痘,頭髮也油膩得要命,完整讓男人提不起興趣。
關於這些,都是我中間的“恐龍”姐奉告我的。
我抽了抽嘴角,冇吭聲,隻是低頭假裝翻書。
我們每小我的月事蹟必須達標30萬,不然就有一萬種體例等著被折磨。
“在這裡大師都用外號,冇人用真名。你本身改個名字,然後跟著前輩們好好學習話術和技術,爭奪這兩天開一單大的。
直到被她摁在阿誰男生的位置上坐下,我都冇緩過神來。
“明白了,主管。”
能坐在這裡溫馨敲鍵盤的,全都是邊幅淺顯,身材癡肥的女人。
發黃的牆壁上掛著鐵鉤,刀棒,繩索,老虎鉗等東西,有些乃至都缺口了。
“帶出去包紮一下,然後關狗籠子裡,過幾天再卸另一條腿和胳膊……”
恐龍抬高聲音提示我,還時不時瞟一眼門口,恐怕玉姐有順風耳聽了去。
玉姐拍了鼓掌,又笑眯眯地對我說道:“弟弟,你也出去觀賞,這但是每個新人必看的‘開胃菜’呦!”
狗腿子話音未落,我就看到一把鋒利的斧頭,砍在阿誰男生的大腿根上。
直接把四周的牆壁和空中給染紅了。
小黑屋冇有窗戶,隻要一盞燈。
死無全屍、曝屍荒漠、深海餵魚的多了去,更彆說甚麼當場挖坑埋葬了。
想到手機,俄然記起被露露拿走了。
這那裡是甚麼小黑屋,的確就是私家刑具房。
可即便我有一百個不肯意,也隻能硬著頭皮被她推動麵前的小黑屋。
千不該,萬不該,不該信賴阿誰賤女人的大話。
但是女的很少,隻要七八個,看模樣都有三十來歲了。
事蹟特彆凸起的人,乃至還會有現金嘉獎,更能讓大老闆私底下親身訪問。
她也是湖南人,比我大五六歲,是一年前被標緻閨蜜用高薪事情騙過來的。
“小瓶子,我教你‘垂釣’吧。實在這個研討透了,很好騙海內那些大傻B的……”
玉姐挽住我的胳膊,行動非常密切。
我握緊拳頭,又想起了疇前清純可兒的露露。
莫非真的冇有人管,冇有國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