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陳偉強的恨,又多了一千分!
一人,瞎一隻。
稍後被冷水潑醒後,狗腿子又用老虎鉗把他們的手指甲蓋,腳指甲蓋十足拔掉。
幾分鐘後,就被炸成一團黏糊糊的玄色……
“來來來,大師先停動手中的活。”
陳偉強打完人後,又叮嚀幾個狗腿子架鍋燒油,然後在他們身上塗滿各種醬料。
他們被折磨得實在受不了了,扯著沙啞的嗓子要求道。
猛哥手機裡錄的視頻,恰是飛飛在邊疆線被差人帶走的片段。
男人當場就痛暈了疇昔。
一聲清脆的響聲。
紅花油是恐龍姐給我的。
彆的二個狗腿子把電棍直接塞進他們嘴裡,電得當場大小便失禁!
陳偉強風輕雲淡地嗬叱著,彷彿剛纔產生的統統都與他無關。
他們赤身赤身,渾身是傷,看模樣剛纔被暴打了一頓。
“隻要你們好好乾,也能夠和我一樣吃香的喝辣的。逃竄被抓返來就是下油鍋的料。”
一頭超脫的長碎髮。
狗腿子把不成描述的兩具屍身撈上來後,就去喂惡犬了。
“傳聞是隔壁那棟樓的豬仔……”
一行人,推推搡搡地從我身邊跑疇昔。
“昨夜有人逃竄被抓返來了。”
疤子笑了笑,用調侃的語氣說道。
我忍不住打了個暗鬥,又想起上午和陳偉強打鬥的場景。
“不逗你了,和你說閒事!”
“彆聊了,從速去調集,不然又要捱打。”
疤子立即奉告我一個不好的動靜,說明天被關水牢的一個大哥歸天了。
筆挺的西褲,烏黑的襯衣,鋥亮的黑皮鞋。
不然就是挫骨揚灰的大結局。
恐龍姐捂著嘴,大哭道:“你們還是同窗咧!”
就我本身來講都難保,更彆說去救人了。
我扶著渾身顫抖的恐龍姐回到二樓辦公地區後,一向都冇緩過神來。
“阿誰恐龍是不是看上你了?我跟你說,得謹慎點!她最喜好你如許的小鮮肉了!”
恐龍姐牙齒在打戰,看身後冇人,便輕聲細語地扣問我。
在我們這群身穿舊衣,蓬頭垢麵的豬仔堆裡顯得格外礙眼。
他們舌頭被剪了,底子喊不出,隻是本能地抽搐著,神采非常痛苦不堪。
不過有飯吃,總比冇飯吃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