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這裡住過幾個月,那是她懷上言言的時候。顧寒城把她安排在一樓的客房,向來不準她上二樓。
“欲拒還迎?當初給我下藥的時候你但是使出了渾身解數逢迎,為了爬上我的床,那麼煞費苦心,明天,又想故伎重施?”
顧寒城的目光落在南梔的身上。
肯定馬桶刷潔淨了,她當即站起家,俄然,頭一陣眩暈,身子不受節製地朝後倒去。
顧寒城翻開水龍頭,洗了洗手,然後捧起水,往臉上潑了幾把冷水才沉著下來。
她早就不怕他會脫手打她,因為,已經麻痹了。
“去把馬桶刷了吧。”顧寒城冷聲叮嚀。
南梔心跳如擂,顧寒城清清楚楚,一如那晚,她喘不過氣來的模樣。
顧寒城握著南梔的手腕,輕而易舉把南梔的身子轉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