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慶海笑嗬嗬地跟陳長遠碰了杯,一飲而儘。
他用心拖長了腔調,“村裡的好地都分完了,剩下的都是些荒地。”
第二天一早,陳長遠剛到地裡,就發明地頭多了幾個陌生人。
陳長遠指著雜草叢生的荒地,“我們分三組,先把這些雜草撤除,然後深翻地盤。”
老元頭抬高聲音道:“長遠啊,你可得謹慎那周大柱。他和村長乾係不淺,背後裡冇少搞鬼。”
“娘,”
陳長遠遞過一根菸,“您在村裡聲望高,人脈廣,不如幫我物色幾個誠懇肯乾的。”
王繁華笑得更歡了,伸手把煙收進抽屜:“這事包在我身上。”
陳長遠冷哼一聲,“這纔剛開端,就使這類下三濫的招數。”
三天後,陳長遠就拿到了那塊荒地的租地條約。
周大柱嘲笑一聲:“你們不曉得吧?種藥材要用農藥,那些東西滲到地下,把水都淨化了。到時候我們村的水井都得垮台。”
世人一時語塞。